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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情异常,虞靖当“她”不追凌柯果然是因大动干戈之后导致酒气发作,欲把事情交给属下们处置。众神侍却唯恐冒犯公主殿下,他们不同往日那般在随意,谁也不敢直目去看喝了满满一罐合卺酒还能迅速令凌柯退走的“她”,倒都偷眼打量他们新添的主子一朝闻名天下的无极宫下任宫主,传言有解灾渡厄之力的大吉之人,觉明府的驸马爷。

    虞靖是个精细人,觉得主上摊的这事有些尴尬,由她亲口说出有损威严,遂主动请道:“殿下与驸马今日大喜,不易再犯这等晦气。您二位还请回府,属下们速速去追,誓将凌柯拿住。”

    倘若虞靖揣度是真,严厉必定暗赞此婢体贴,凌柯却是她故意放走的,此际也不好直说缘由。她料想众位属下方才离得远,只能自诸般术法看出是她和凌柯在斗法,定然不知她现下是跟琨瑶身份互换,唤他们过来不为使唤他们,其实是有个怪心思。

    不待严厉张嘴,琨瑶先行说道:“今日各路仙神上天,南天门恐怕忙中生乱。凌柯定是趁此时混进来的。大罗天于他极熟,今日也不易张扬,他若有心藏匿,一时可搜不到他。”

    乍听琨瑶语气沉稳,细听却透着怪异。瞧他面上道貌岸然正经严肃,心中绮念定已翻江倒海,只不过他竭力隐忍,才能维持几分清明。

    严厉道:“依我看,那厮伤得极重,大罗天于他危险。待会儿散了席,他定会趁乱逃下界。他那几处伤总得养上几年,纵有邪心,一时也不至为患。”

    琨瑶道:“你说得固然有理,他却既已上天,轻易便不会离去。”

    严厉疑道:“缘何你如此笃定”

    “大罗天还有旁的物事惹他觊觎,”琨瑶忧虑道:“你忘了,他如今添了一样先天本性。”

    严厉能锁的只是凌柯嗜尸噬魂和聚魂重生这两样先天本性,邪瞳与噬灵非炎之灵所能克住。大罗天到处都灵气斐然,灵气最厚重之地正是堕仙台。

    严厉放走凌柯的本意是当他会识相逃走,听琨瑶说得甚为有理,忙借他之口,命十八名神侍往堕仙台去查看,撞见凌柯不必客气,不见便严守住那里,绝不可容凌柯钻此空子。

    待众神侍领命而去,严厉转而管虞靖问道:“让你去请晧睿仙师,怎么倒领着他们来了”

    偷眼瞧着“公主殿下”实在忍得辛苦,虞靖本着哪位主子也不开罪的原则,从头至尾简单一说。

    严厉默默吐了口老血,心说老娘啊老娘,您就不能编个不坏女儿名声的缘由么

    正事都办完了还不赶快回府,琨瑶岂会不懂严厉的企图他也不戳破,耐心忍到虞靖禀完,一拍严厉肩膀道:“你失礼离席总归不好,回头再去喝几杯,过瘾了再来见我。”说完径自便走。

    严厉楞道:“你确定”

    琨瑶已走远了。

    严厉把散开的头发随意一扎,果然打算回府继续喝酒。虞靖瞧出夫妻两个在较什么劲儿也不欲劝说。毕竟他们有过一回经验,这次的状况不及上次严重,折腾几回也便过去了。

    想想总归心下痒痒,严厉一进府门又改了主意,命虞靖去向凤后和晧睿仙师禀告,她匆匆回到霁月殿她的洞房里。

    琨瑶回霁月殿解开花枝等人的禁制。悠悠醒转之后花枝惊疑不明,见主上面色不妥,她方要探问便被打发去备水,忙带着宫娥们去做。严厉进殿的时候水已备妥,见“他”仪容不整绷着脸,花枝更不敢探问了,听命带人退到殿外。

    琨瑶已摘了头上那顶沉重的羽冠,打散发髻,正要解衣。严厉进殿时,被他扭头看了一眼。

    他的眼睛被翻江倒海的欲念逼得微微泛红,波光潋滟,透着溺死人的柔情和诱惑。严厉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吸走了,缓步上前,慢吞吞地帮他一件一件脱去衣裳,顺便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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