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说了几个“不会的”。其实岑曦的手艺确实不错,这几道菜不禁卖相极佳,连味道也相当可口。他胃口大好,不知不觉间,大半的食物都被消灭了。
岑曦吃得不多,在萧老爷子催促她夹菜时,她才往自己碗里添了点菜和肉。
察觉她情绪不高,萧老爷子问:“怎么一副茶饭不思的样子,想男朋友了?”
听了这话,岑曦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三两秒后,她才抬眼望向萧老爷子,语气平缓地说:“我到底是谁,您应该很清楚吧。”
像萧老爷子这种纵横商场数十年的大人物,创得了家财,受得住家业,不仅在异国他乡缔造了自己的商业王国,还打破了富不过三代的诅咒,他如此英明干能,又怎会看不出她的身份?
就算萧老爷子未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待他静下心来细想一番,肯定也能有所察觉。一个来路不明的年轻女人,在这么敏感的时期频频出现在马场,与她同游的虽不是萧勉,但也是他身边的亲朋密友,只有稍作深思,肯定能推断她正是让自己大发雷霆的孙媳妇。
在马场的时候,岑曦若非因萧勉而思绪混乱,说不定早能够察觉萧老爷子已经把自己认出。他怎么说也是马场的正主,马场上上下下谁都是他的眼线,就算他真没把她放在心上,事后亦没有多加探究,那么得知今天萧勉跟她结伴前来以后,心里大概也有个谱了。更何况萧老爷子邀请她到家里作客,那管家的态度又别具深意,显然也猜出什么答案,聪明如萧老爷子,不会不如一个小小的管家看得透彻的。
果然,萧老爷子说:“真没劲,原来你已经发现了。”
岑曦干脆放下筷子,一脸从容地说:“您不是想看看我到底有多好吗?我就在这里,您随意地看吧。”
萧老爷子不住笑出声来:“小丫头,你这是跟我叫板吗?”
岑曦依旧是那副表情:“不敢。”
萧老爷子摇了摇头:“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
说罢,他便仔细地打量了岑曦几眼,然后淡淡地评价:“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惊艳,勉强算是中上水平,跟我理想的孙媳妇还有好大一段距离。”
岑曦没有发恼,甚至连眉毛也不蹙一下,她对萧老爷子说:“我也发现萧勉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好,这段婚姻也跟我所希冀的有一些差异reads;。”
大概没有料到她会这样说,萧老爷子倒被噎着了,足足过了五秒,他才重新发话:“这么说来,你还不满意了?”
岑曦的脸容更加平静,她原本就心有郁结,此际这番说话似是宣泄与释放:“我们每个人,不管是优秀还是平庸,富裕还是贫穷,生来都是平等的。您有权利挑剔我,难道我就没有嫌弃萧勉的资格吗?”
萧勉赶到大宅时,萧老爷子和岑曦虽然还能维持表面的友好,但各自的面色都不太对劲。
从岑曦离开度假屋至今,萧勉与她一直处于失联的状态,初时还觉得放心,但入夜后她依旧了无踪迹,他便开始发慌。她一怒之下跑了出去,别说手机,就连随身携带的包包都落在屋里,想到她在这里人生路不熟,身上又没有财物,他更是焦急。
由于萧老爷子耍了点小手段,萧勉几经折转才找到这里来,岑曦安然无恙地待在这里,他松了一口气。然而这里的气氛有点异常,他心知不妙,一边朝走过去,一边迅速思量对策。
萧勉的出现是萧老爷子意料之内的事情,看见自家孙子头发微乱c衣领稍斜,一副匆忙慌张的样子,他便说:“急什么,我又不会把她怎么样。”
听出爷爷话中的意味,萧勉故意模糊焦点:“怎么吃饭都不叫上我?”
佣人添来一套碗筷,萧勉落座以后才望向餐桌上的饭菜。他自然看得出哪几道菜是出自岑曦之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