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仍然被那精怪迷到呢。每次回来住进原来的寝室,我去偷听过,还是唧唧哝哝说个不停。不如把我们寝室搬过去,那精总不得来精我这个老妈子。白芷回来,再不能住原来那间屋,住我们的寝室。
白山药对老婆的话百依百顺,当天就对调寝室。
胡麻仁自从结婚之日开始,一直觉得白芷不对劲。但是怎么不对劲,又难以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随着时间推移,对夫妻生活有了体验,又听得朋友们描述床第之欢的经验,终于明白过来,搞懂了究竟是那样不对劲:新婚之夜,白芷没有丝毫羞涩之感,十分熟悉夫妻交欢程序;自己凭着原始冲动,不懂得怜香惜玉,不得要领,只管鲁莽行事,很快就要败下阵来之时,白芷轻车熟路,前来引导,自己才从童子娃娃变成真正的男人;初次交合,白芷一触即水,稍动,大发,没有一点点负痛的样子,总而言之,白芷惯于床上交欢,行夫妻之事,是倒拐子方言,倒拐子即倒肘长毛老手。想明白了之后,一直耿耿于怀,有如鱼骨鲠喉,心中不安。一心要弄清楚白芷以前的情人到底是谁,一个还是几个为何要让自己还没结婚就先戴上绿帽子。
白芷喜爱夫妻生活,犹如老鼠舔酱钵尝到那点辣味,兴趣特别浓厚,只要不回娘家,没有其它异常情况,每晚必然好战。
胡麻仁自打弄明白后,抓住白芷欲盛的弱点,故意不和她交欢,引诱老婆自己暴露。
白天,胡麻仁不离家半步,与白芷形影相随,盯得特别紧,不给任何空隙时间让白芷单独出门。
夜晚,胡麻仁不理白芷,上床倒头便睡,老婆推他交战,宛言谢绝:“身体不适,实在难以从命。”一会儿鼾声如雷。
一连几晚如此,白芷早已烦躁不安,周身欲火焚烧,在床上好似煎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日子实在难挨,白日饭菜不思c茶水不想,入夜寝室难安。
胡麻仁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准备想法认清白芷偷的汉子是谁。
恰好,舅舅来家接妈妈去玩几天:“姐姐,母亲大人小恙,要姐姐回去看望一下。”当天就接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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