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胡麻仁起床,对白芷说:“娘子,昨日妈妈去了外婆家,爸爸要经管药铺生意,安排我今天下乡收购药材,娘子一人在家,如果寂寞的话,就回娘家玩耍好不好”
白芷懒得答应,睡在床上“嗯”了一声。
胡麻仁出去洗漱,白芷躺在床想道:“这几天晚上不理我,犹如喝那白开水没有一点滋味,等你走了,正好回娘家去约会全哥。”打定主意,不愿意起床,在房里叫喊:“相公,进来一下。”
胡麻仁进房,白芷表示关心:“相公近来身体不适,下乡不要太劳累,莫急于求成,一天收购不好,多几天没有关系。我马上起来给相公煮早餐。”
胡麻仁回答:“知道了。”麻利收拾好行囊。
白芷起来,很快煮好两碗荷包蛋,端一碗出来。
胡麻仁接过荷包蛋吃完,背上行囊就出门。
白芷吃下荷包蛋,赶紧收拾碗筷c炊具。知道公爹早已到生药铺做生意去了,家里没有其他人,便锁上门,往娘家走去。
胡麻仁并没有下乡,出门之后就在墙转角处徘徊,眼睛死死盯住家中,白芷在前面走,便在后面跟着,要看个究竟。
白芷回到娘家,白葛氏见女儿回来,分外高兴,和白芷亲热个没完没了。
白芷哪有心思和妈妈亲热,有意大声说话,意在告诉全蝎:我回娘家来了。走回自己原来的寝室,见已经换成父母的房间,假装生气:“胡麻仁要下乡去收购药材,婆婆去看外婆,留我一个人在家,好不寂寞。本打算回家来住几天,我的床铺都撤了,没有安心要我回来住,马上回去,一个人寂寞死了算了”说罢,听见全蝎在隔壁会意地咳嗽一声。
白家二老搬进白芷的寝室,全蝎当晚得知,赶紧把松树节疤堵塞好,恢复原样。加上好长时间没有和白芷幽会,早就盼望白芷回来,能够再度重温旧梦。看见白芷回家,知道她会回自己的寝室,所以紧跟着进去,听见大声说话,早已会意,用咳嗽的方法告知白芷。后来明白是叫自己到胡家快活,隔在板壁那边小声说:“知道了。”
白芷见全蝎已经答话,假装对父母生气,气冲冲地回到胡家。
白葛氏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见女儿刚刚回家又生气走了,有点莫明其妙,自言自语:“这个女儿啊,真是不可理喻,怎么回来就生气走了呢”
胡麻仁跟在白芷后面,见直接回娘家,没有到其他地方去,觉得没有戏了。打算找个朋友家玩耍一天再回家。谁知道就在这时,白芷却气冲斗牛出来。又悄悄跟踪,要看个明白。只见白芷那儿都不去,又回到自己家里。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突然看见全蝎从家里出来,尾随白芷之后。于是慌忙躲进一条巷道,继续盯着。
白芷回家,敞开大门,等待全蝎。
全蝎一到,赶紧梭进去,白芷伸出脑袋向街道两边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可疑迹象,连忙将大门紧闭。
胡麻仁见全蝎进屋,白芷关上大门,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原来老婆的相好就在她家隔壁。由不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好啊,你俩既做出初一,莫怪我要做出十五叫喊街坊邻居来捉拿这对狗男女抓来沉河,方能出出胸中这口恶气”既而一想:“算了,这样一闹,自己的颜面也会丢尽,今后如何为人”怨恨交加:“你俩青梅竹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既然早有一手,全蝎无妻c白芷未嫁之时,怎么不干脆来一个男婚女嫁为什么要让我来戴这顶绿帽子。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得想个什么法子,让婆娘再不敢偷人养汉,杜绝这条路子才是上策。”打定主意,急忙溜到屋前,从大门缝中往里窥视,大门缝隙较宽,能够看得清楚。
全蝎已经一把紧紧抱住白芷。
白芷在全蝎怀里撒娇,一双小拳不停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