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附权门,也该从正门进出,没想到竟偷偷摸摸,卑下如斯。这等人一旦有了权势,不知会做出些什么勾当”
“这恐怕是误会”
“不尤若不信,当面去问他,看他怎么说不过他能言善辩,恐怕又会说出一些堂皇道理来。”
池了了等不及傍晚的聚会,早早就赶往瓣儿家。
敲门时,里面一个洪亮女声不断盘问自己,后来瓣儿来,才给她开了门。进门见一个胖壮的姑娘,认得是女相扑手何赛娘。温悦和瓣儿忙请她进去,池了了见两人神色间似乎有些紧张,却不好问。
坐下后,她忙把昨晚去见侯琴的经过讲了一遍。
温悦听了,一阵感慨:“你哥哥这几年也遇到过好几桩这样的案子。利字头上一把刀,想来实在是可怕,连骨肉亲情都能割断,抛到脚下狠心践踏。我始终疑惑,这样得来的富贵,真的能安心消受得了人之为人,只在一个心,没了心,木石一样,就算锦衣玉食,又能尝得出什么滋味”
瓣儿更是气得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我猜一定是侯伦设的计,只是没想到他父亲竟然也忍心做出这种事。得把这对父子告到官府,狠狠惩治”
温悦叹了口气:“计谋虽然是侯伦设的,但他只是把玉饰丢到侯琴床下。是侯琴捡起来交给董谦,董谦又误会曹喜是那个大官人,才去陷害曹喜。范楼那具尸体又是其他人杀的。说起来侯伦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瓣儿忙道:“他们父子把侯琴送到那个宅子里任人凌虐,这条罪至少逃不掉”
温悦又叹了口气:“律法并不禁止父兄将自己女妹嫁给别人为妾。真的告到官府,侯伦父子一定会以此自辩,以侯琴这样的心地,恐怕也不忍心指证自己父兄。”
瓣儿脸涨得通红:“那就任这对父子肆意为恶”
温悦摇了摇头:“律法有些时候管不到道义,不过道义始终都在,他们父子这么做,传出去必定遭人唾弃。他们一心求富贵,但以这种行径,这富贵之路恐怕很难走得远,更难得个善终。”
池了了一直默默听着,这时才开口道:“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董谦的下落。”
温悦点头道:“是啊。你们查范楼案,原是要为给董谦雪冤,现在董谦却成了实施者,找到他,这案子才能了结。”
“至少我们已经知道侯伦是幕后主谋,就算定不了他的罪,我们也该当面去质问他我们找曹公子一起去”瓣儿说着就要起身出门。
温悦忙制止道:“现在不同以往,我再不许你出去乱走了。”
瓣儿哀求道:“嫂嫂,哥哥刚刚不是说了,大白天他们不敢胡来么再说还有了了陪着,找见曹公子就是三个人了。这范楼案已经查到最关键一步,我当心一些就是了,一旦有什么不对,我就大声喊。”
温悦禁不住她这么磨缠,只得道:“出去可以,你得答应我三件事。一c让赛娘跟你们一起去;二c不许到人少僻静的地方去;三c办完事立刻回来,一点都不许耽搁。”
何赛娘一直坐在门边,听到后立即道:“成”
瓣儿却道:“嫂嫂和琥儿在家里也不安全,何姐姐还是留在家里看护比较好,这样吧,我去找乙哥,让他跟在我们后面,他头眼机敏,腿脚快,万一有事,也好报信。”
池了了隐约听出来似乎发生了什么,温悦在担心危险,忙道:“瓣儿,我去找曹喜一起去问侯伦,你留在家里等消息就成了。”
“这怎么成这案子眼看要告破了,这时候不让我去,我会恨死c哭死”瓣儿眼里真的要涌出泪来。
温悦见她这样,只得勉强答应:“我说的三件事,头一件换成乙哥,你仍得认真答应我。”
瓣儿忙擦掉眼泪,笑着挽住温悦:“好嫂嫂,我全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