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随后窜出的警卫人员极力追捕逮捕,确定安全了以后,木果子一掏出镜子看到自己左脸上横着一条血丝,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公众形象这些鬼捞子了,直接在韩逸臻面前气得跳脚叫骂起来。
被惨骂的人把命令交代完后,冷冷地看了眼木果子脸上那条比他眼睫毛还细的“血丝”,又钻进车里发动起引擎来了:
“我没时间跟你耗,现在送你去机场。”
居然又被那些人遛掉了,狗急也会跳墙,只怕接下来的会更不好对付。在铺天盖地的媒体洗脑下,每天过着平凡日子的老百姓会以为,自己真的生活在一个平等法治的乐土,但只要有人有权的地方,就不会风平浪静。居然公然在光天化日下开枪,只怕真正要对付的不是那两兄弟。
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
韩逸臻径自看着前方的车水马龙沉思着,对木果子的抗议充耳不闻。
“你x养的你真的想害死我啊这种情况下你还要自己开车,我不上车我坚决不上车”木果子翘起手,把头耍到一边,很帅气的罢“坐”。
韩逸臻不耐烦地伸手把车门关了,走前:
“那你自己叫车。”说完,连一丁点后悔的时间也不留,就滑进车道了
“自己叫车这里怎么叫车啊”木果子沮丧地盯着熙来攘往的车辆,高峰时期,几乎每辆计程车都不多不少坐了一两个人,他要等到什么时候,他h一ney还在夏威夷等着啊
日夜兼程,梁蓉终于在木果子规定的最后期限前一晚完工了。
是夜,月朗星稀,花影曈曈,虫鸣啾啾,却没有一个人能跟她分享作品完成的喜悦。
幽静的书房里,梁蓉挂起自己的毕业作,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动着手中的笔,眼睛却看着窗外枝繁叶茂的菩提树。
明天,她该收拾行李了。木果子介绍的客户连工作室和阁楼的钥匙都给她了,连家政公司也打来电话说屋子的管家快回来了,通知她功成身退,实际上是要她赶紧走人。一直没有见到韩逸臻,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想法,但她再没借口留下了。所谓的临时“管家”好像应该叫“看家”比较贴切。梁蓉嘴角扬起一个僵硬的苦笑,所以今晚
梁蓉松开了手中的笔,双手紧紧地交叠在桌面的书上。书里夹着的,是梁蓉准备向韩逸臻诉说的心意。她怕,她再不说就没机会了,他身边有的是能跟他比翼齐飞的人,她算什么除了此前若有若无的情愫暗生,他们也不过是对日日夜夜都碰不到面的同居客。
夜莺婉转,月华不知何时倾泻满院,也把在书桌上趴着睡着的梁蓉包围在一片柔光之中。
“咔嚓。”客厅的门锁响了,过了好一会儿梁蓉才蒙眬地惊醒。
梁蓉紧张又忐忑地打开了书房的门,正疑惑于客厅一片黑暗时,在微弱的月光下,她渐渐看清了阴影下的两具人影,看清了那交缠相吻的两人
第三天的清晨,梁蓉坐上了驶往巴厘岛的飞机。
她忘了当她把工作室钥匙还给木果子时他惊愕的神情,忘了木果子随后问她是否愿意去世界各地为他收集设计灵感时她是怎样毫不犹疑地答应了,忘了当时杨素不苟同担心的眼,忘了她逃出那间令人窒息的屋子以后曾在凌晨的街上游荡了一整晚,忘了那晚她看到的一切一切
她把这些年来酸涩的少女情事都抛在了那间曾带给她快乐与悲伤相当的白色洋房里,如果回忆可以下酒,那么这些自作多情的酸苦往事就当是一场宿醉吧
作者有话要说:
c三十五:世界都安静了
你说我爱你太多就快要把你淹没
你害怕幸福短暂一秒就崩落
分开是一种解脱让你好好的想过
我想要的那片天空你是不是能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