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拿你的狗命”
曾卿胡子一动,两边的侍卫已经动了手,司马璟已经吃饱喝足,恢复了力气,因而与一干侍卫打起来丝毫不落下风,大堂里打得乒乒乓乓,一丈远处的曾卿和徐云子镇定自若地坐在那里,仿佛在欣赏一场比武大赛。
“都住手”曾卿突然一声断喝,所有人瞬间停住了手,司马璟喘着气,挺着胸,傲气十足地盯着曾卿,曾卿微微一笑,道:“司马将军好身手”
司马璟轻蔑一笑:“曾老贼,本将军不需要你来赞赏”
曾卿捋了捋胡子,笑得别有深意:“将军锐气难当,然而国破家亡,沦落如此,难道就不想复国”
司马璟咬牙切齿:“去年若非实力不济,不然早就取了秦晔的人头,哪里轮得到你来教训本将军”
曾卿点点头,一副赞赏的神情:“将军年少有为,老夫颇为欣赏,也有合作之意,不如将军入我麾下,与老夫合作,日后老夫得了天下,必然恢复燕国故地。”
司马璟眉毛一挑,惊疑不定:“我如何信你”
曾卿悠然一笑:“听说将军与长越公主曾经两情相悦,不是燕国覆灭,也早就成了亲,老夫就作件好事,将那公主帮你抢回来,不过将军以后,必须要为我将军府卖命,这可划算”
司马璟咬了咬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好,成交”
徐云子瞥了眼曾卿,心里哀叹,以后的道路,会越发地艰难啊。
“来人,将司马将军带下去好生安置。”曾卿的精神越发好起来,看来心病是不药而愈了。
司马璟被带走后,徐云子忍不住劝道:“将军,你这样做,与怡王之间再无可能”
曾卿沉下脸:“我怎么能任由她胡来她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子”
“可是将军你”徐云子面露讶异,他无法理解,曾卿怎么会如此大的反应,会这么坚决地站在秦越的对立面上。
曾卿阴郁道:“别的都可以由着她,唯独此事不可。”
徐云子见曾卿态度坚决,也只能长叹一声,道:“将军,以后莫要后悔便好。”
曾卿恍若未闻:“今日下请帖,连夜送到宫里去,我要在明日见到怡王。”
“将军不必如此着急。”徐云子摇头道,曾卿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也是真的急了,但如果这个世界上,连曾卿都反对秦越,那么秦越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下人快马加鞭去送了请帖,曾卿兴奋的情绪似乎瞬间被抽空了,他跌坐在软榻上,像是油尽灯枯了。
请帖沿着京都的中轴线一路直行到了宫中,秦越这时正接到了瑶池宫的邀请,自那一晚之后,瑶池宫的邀请发的愈发频繁,秦越虚与委蛇也越发地累,她甚至一度想找个人易容成自己得了,但是又不得不小心谨慎,怕出漏洞。
是以,看到曾卿的请帖,秦越精神一振,终于找到了个托词,她吩咐下人打发瑶池宫的人,只说明日要赴曾将军的宴会,今夜要养足精神,瑶池宫的人才去了。
不料,掌灯时分,皇后娘娘居然自己来了。
曾瑶珊披着件狐裘,翩翩然地走进殿来,南宫凝从殿内迎了上来,福了福身,道:“见过娘娘。”
曾瑶珊理都没理她,甚至都没看她一眼,直接问道:“阿越呢”
南宫凝见她说得亲切,心里也恼了三分,道:“刚出去置办礼物去了。”
“让你答话了”曾瑶珊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在她的眼中,南宫凝不过是秦越玩腻的一个物品,被无情地抛弃了,这种东西,怎么能有资格与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说话呢。
南宫凝的手在袖中紧了紧,默然不语,她绝对不能为阿越添乱,她呆着宫中多年,自然是知道宫中的尔虞我诈,一不小心就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