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那位老人家嘛。”
江子轩闻言也回忆了什么,然后他盯着阿盈看了起来。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阿盈赶紧转移了话题。
到黄昏时几人已经赶到了窦玫页家里,由于提前得到了通知,窦玫页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
吃饱喝足后,阿盈拉着李蒲馨出去玩,剩下江子轩和窦玫页叙旧。
“否之,你身体可好些了”
“谢都尉,哦不,是刺史大人,俺的病已经好多了。”
“你就叫我莫念吧,别老大人c大人的,都是自家兄弟。”
“哎,礼不可乱哩。”
听着他一口的西北音,江子轩笑道“我是真没想到你是江南人。”
窦玫页不好意思地笑道“家母是西北人,小时俺又随家父在西北做官,所以养成了这个口音。说起来,还没恭喜大人年纪轻轻就已牧掌一州。”
江子轩道“嗨,要说当官有什么好终日见上官不过一副贱皮囊,见过客不过一副笑嘴脸,治钱谷不过一副狠心肠。无意思的狠呐。”
窦玫页道“大人何以如此消沉莫不是为了加收赋税的事”
江子轩叹气道“是啊,偏偏今年又遇上干旱。这些难处,我也缺个商量的人。”江子轩心里想到了赵元敏,可赵元敏机敏善文,却是缺乏阅历,他感觉身边少个能出谋划策的人。
窦玫页听了眼前一亮道“说道谋划,不是我夸奖自家人,俺的二叔窦宏达可是个奇人。你可以跟他去请教请教。”
江子轩求贤若渴,他立马让窦玫页带他去登门拜访窦宏达。
作者有话要说: 窦玫页,倒霉也,不过倒是江子轩的贵人。
c但求勉力莫欺心5
窦宏达现住泰州府,但在姚州还有宅院可住,此次他回来探亲就住在窦玫页家不远的胡同里。
窦玫页带着江子轩不一会儿就走到了他二叔家。只见一个不大的院落很是破落,歪斜的门窗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江子轩问道“不知窦世叔平时以何为生”
听了这话窦玫页红着脸道“二叔缺钱时靠给别人写字作画换些银两,俺家本想帮二叔修葺下房屋,但他老人家说也不常回来住,没让我们动工。”
两人边说着话边往门里进,忽然一个老头儿从门里飞跑出来把他们吓了一跳。后面追着两个人大骂道“窦二,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别跑啊。”
不一会儿三人就跑得远了,江子轩疑惑道“难道刚才那位就是令叔”
窦玫页再次红着老脸道“江大人见笑了,二叔有个好赌的毛病,估计这次又是欠了赌债。”
江子轩心里道:不光是个赌鬼吧,还是个酒鬼。他很肯定这个老人,就是之前遇到欠酒债与输毛驴的那人。
拜访没有成功,两人返回了窦玫页家。江子轩正想着不知何时能见到窦宏达,这老头儿竟然出现了。
“二叔,您咋来了”窦玫页上前请安。
窦宏达吹胡子瞪眼道“想来看看自己侄子不行吗”
窦玫页道“成c成,当然成。”他心里道:估计是为了躲债不敢回家吧。
窦宏达看着江子轩道“这位小娃娃是谁啊。”
江子轩因为女扮男装,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并不像个已经弱冠的人。窦玫页怕失了礼数赶紧道“二叔可不敢这么叫,他老人家是泰州府的府尊大人。”
窦宏达道“娃娃就是娃娃嘛,跟县尊c府尊有什么关系”
江子轩执弟子礼道“世叔说得是,小侄儿跟您请安了。”
窦宏达点点头道“玫页啊,有酒不”
窦玫页知道是二叔的酒虫犯了,他一边安排人去取酒,一边帮江子轩开腔道“二叔,江大人这次来这里,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