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喝过茶之后,气氛就开始融洽起来,白梦和谢道清二人就以‘缂丝’为切入点,谈到刺绣,诗词,书画,音律,戏曲这些代表才艺的东西,二人各抒己见,互较长短之余又互相补充,谈的极为投契,反到将我放在一边。
不过,我并不觉得有什么气闷,不仅从二人的谈论中,对当代这些才艺的发展有了个印象,而且还从中认识到谢道清和姿儿,念雪两人都不同,她的爱好并非是治国理家,而是文化曲艺。不能说她这种爱好有什么不好,只是在我心中,这些东西可为盛世之点缀,难为乱世之经纬。
宋朝皇室中人就是因为一味推崇诗书字画,不通保国护家之策,才使得作风文弱,被人所欺。不过也是因为这种作风,使得如今文化兴盛,经贸发达,还真应了那句有得必有失。
就在我兴趣十足旁观两女论战之时,里屋的小月突然出来,急步走到白梦身边耳语了几句,白梦的脸色变了变,眼中的不快一闪而过。
谢道清也察觉到对方的变化,话题一转的说道:“姐姐是不是有事?”
白梦脸上浮现歉意:“原本还想同两位畅谈一番,可惜却被俗事所扰,真是抱歉。今日得见两位也算有缘,不知两位可否再订个日期,也好让奴家有机会再次请教!”
我站了起来洒脱的道:“人来人往,相遇就是有缘。今日能和姑娘相遇也是一番缘分,过于强求反到不美,就此别过,有缘再聚!谢谢姑娘今日一番招待!”说完,我就在白梦惊诧的眼神中迈步而去。
又走回花灯会场后,我和谢道清都有些意兴阑珊,走了一途,我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对谢道清说道:“你觉得那个白梦如何?”
谢道清露出佩服的表情:“文采见识都非常人,可惜却沦落红尘!”
我听后,有些不高兴的说道:“风月女子又如何?正所谓‘身份无贵贱,人性有高低’,只要其内心高洁,不为外物所影响,就算他是一乞丐,也是可交之人,反之,就算他贵为王侯,也不过一害民之贼,人人可诛!”
谢道清有些奇怪的看看我,过了一会儿才道:“殿下的教诲,道清铭记于心!”
我叹了一口气,也不想多说什么的摆摆手道:“算了,我们回去吧!”
见谢道清没有反对,我吩咐了一声,就带着她往回走,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我甚至还感觉到有一条裂缝在我们之间产生。
回到出口处,岳风和云绿已经在等着我们,看云绿高兴的样子,他们似乎谈的很不错。
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就让云绿和谢道清一起回去,谢道清临走的时候,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但什么都没说的坐上马车走了。
在回程的时候,岳风罕有的问了我一句:“殿下,不知你和谢姑娘进展如何?”
我望着他涨红的面孔,了解的说道:“是云绿让你问的吧?其实认真说起来,本王自己也不知道,对她的认识似乎加深了许多,但却感觉距离更远了。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岳风不明白的看看我,没有再问下去,一时车厢中又沉寂下来。
元宵过后,争论一时的纪年终于有了定论,根据神风华的提议,太史司,文渊阁,天文监三部数十名官员翻阅了大量的古籍,终于肯定了神风华了推论,认为去年确实已经离炎帝立国七千五百六十八年,并在各大臣中通过用神州作为年号。
一月二十日,通过总理省上奏,我批复,决定将今年定为神州历七千五百六十九年,在此之前的盘古伏羲时代,就以‘神州历前’称呼。因为天干纪年是从帝尧开始,虽没有神州历长,但因大家早已习惯,仍然沿用,今年为壬午年。
最让我感到有趣的是对历法的争论,按照现行的历法,分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