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来也好,我不值得他破费那二十万两银子。”
“下贱玩意”史袭英忽然一掌扇在鸢萝脸上,这掌极重,鸢萝立马被打的歪向一边。
史袭英翻身骑跨在鸢萝身上,一边脱他的衣裳,一边恶毒的说:“他若是敢玩我,我就把你煮了吃反正老子是要入地狱的,不怕再拉你一个趁着现在快活快活也好”
鸢萝原本平静如水的眸子,显露出深刻的惧意,他挥舞着无力的双臂剧烈的挣扎,反复的挨了史袭英好几掌,史袭英口中开始污言秽语:“别在装了,你全身上下都玩过了,说说寻伯尽是怎么和你玩的,说不定看在一伺候过我的份上,给你个痛快”
鸢萝死死咬着唇,心直往下沉,一股绝望的意味充斥了全身。
“这是什么”史袭英停下动作,摸出鸢萝散落出的匕首,盯着匕首上奢侈的宝石金丝,拉开匕首鞘身,咧嘴赞道,“好宝贝”
在遇到匪徒的时候,寻伯尽把匕首给了鸢萝防身,就一直是由鸢萝贴身保管着,此后寻伯尽再没有提起过,鸢萝更不会主动说。如今被八尺高的史袭英擒住,不知被点了哪里,全身酸麻,动动手指都难,怀里有匕首也是无用的。
“还给我它不是你的”鸢萝见史袭英把匕首揣进怀里,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紧紧握住了匕首的末端,“你要我身子,我给你我都给你你把匕首留下”
鸢萝想起寻伯尽因为匕首,第一次那样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阿陶姑娘没了,但是那匕首对寻伯尽很重要啊,鸢萝都看得出,它比自己的命都重要。若不然,寻伯尽不会在水里的时候,宁可选择救匕首。
“驾”寻伯尽拼命的挥舞马鞭,身下的千里马平日里爱惜有加,如今臀上却条条血痕。
方玉堂在他身后驾马急追,他心里叹气,这样心浮气躁,师兄也是关心则乱。马儿已经全力飞奔了,但寻伯尽觉得还是不够快,总想再快些再快些
寻伯尽望着昏黄的天色急切起来,下谷时,几次都差些失足摔下去。在离地面还有两三丈时,寻伯尽居然一跃而下。
“寻伯尽”方玉堂停住下爬的速度,第一次直呼寻伯尽全名,“你疯了吗”
寻伯尽缓住脚步,胸口剧烈的起伏,一停住所有的动作,全身的颤栗起来,一想到可能会失去鸢萝,寻伯尽就要发狂。
方玉堂几步也落了地,凝眉道:“师兄,谁都可以慌乱,你不可以。你自己已经乱了阵脚,若出了纰漏,岂不是更让史袭英有机可乘”
寻伯尽握紧手里的大刀,闭起眼。狠狠深呼吸了一口,桃花谷的芳香之气,似乎有凝神的作用。寻伯尽再睁开眼睛,眼神清明许多,已经不复刚才那般慌乱无措。
两人闭气一口气潜到了桃仙谷外的怪石林里,虽然只隔着一道山,怪石林却仿佛在另一个世界般,寒冷刺骨。一山之隔,就划分出了天堂和地府的距离。
“史袭英我们来了,你在哪”寻伯尽扬声问道,并没有竭声嘶吼,但声音却传得很远。
“你看这。”方玉堂指指一个枯树干上的字,仓促潦草,是用利器刻上去的。写道:银票留在此树下,雀儿在北五百步。
寻伯尽和方玉堂对视一眼,将包裹按要求放在树下,两人往北走去,不算太快,一路留意各种动静,生怕错过什么。
寻伯尽越往前走,心跳越快,如擂鼓一样,心跳声就在耳边急速狂跳,有一种难言的预感在蔓延。
“这里已经是五百步了,即使有相差,这前后也不该没一点动静。”方玉堂环顾四周。
寻伯尽不得不用手捂着狂跳的心口,强自镇定:“史袭英在骗我们”每个字都透着仇恨,似乎是从牙缝间生生挤出来的。
方玉堂看他面色青白,宽慰道:“鸢萝一定不会有事的,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