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异常的举动,也纷纷围过来。我拿过来一看,上面写了两行小字:派小豆子给你送捕梦网,是因为它能在我想要它到达的那天准时送达。
难道师傅你就是想让它花三个月给我送张捕梦网等等,刚刚碗是不是说师傅失踪了
我盯着这群家伙,问道:“师傅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锅伸出手在数数,盆看着天花板出神,小豆子已经去捡刚刚碗扔掉的巧克力豆包装袋了,瓢来回踱步,小爪子拖着小脑袋,像是在思考,只有碗,像个正常的生物,它小声说:“中元鬼节之后,锅它们回来,师傅把捕梦网交给小豆子,然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师傅了。”虽然它脑袋比较好使,但是说完它就又梨花带雨地哭了。
“别哭了,师傅又不是死了。”我拿出五袋薯片分给它们,“去吃吧。”
果然吃的最有效,这五个家伙拿到之后就安静了,师傅的死活它们也不在乎了,只有薯片被牙齿粉碎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
不过师傅不见了,它们要怎么办呢回去还是待在我这儿这些好像都不算事儿,最大的问题是师傅去哪儿了。
师傅是不会抛弃我们的,他是不会像爷爷那般,在大雪夜出去之后就再也不回来。
c第九章塔克拉玛干的沙子第二节
窗沉的天气像极了我的心情。这五个家伙虽是乖巧地待在我的地盘上,但是如果被荀仁杰撞上,我该怎么解释。我狠狠地瞪着它们,让原本就拘束的它们更加紧张不安了。
好在荀仁杰打电话过来说最近都不能回来,我问他去哪儿了,他回答说:“前几天不是告诉你我要去公司一趟吗”。
“那公司在哪儿”我问他。
“北京。”
他的回答真让我满意。原来他跟我说去公司我还以为就在这个城市呢,原来得坐飞机啊。
“小的们,high起来。”我拿出所有的零食招待它们,五个小家伙一下子就活跃起来,蹦蹦跳跳c手舞足蹈。看盆c锅和小豆子的怪样子,我乐得哈哈大笑。
“耶师傅回来咯”瓢在房间里飘荡着它白嫩的身子喊道。
“师傅回来了”我反问它,其它四个家伙也停下动作,看着它。
“我们不是在庆祝师傅回来吗”它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真是这群家伙怎么都笨笨的。
还好它们比较听话,给吃的就可以完全掌控它们了。我在店门外挂了“rest”的牌子,却不知这场休息要持续多久。它们每日在我店里吃吃睡睡,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
师傅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把它们都带走吧。
五个小家伙正在睡午觉,我捧着热可可注视着窗外,它们确实算是叨扰了我,但是也确实给我带来了不少欢乐。好比我很疑惑两只小白狐的毛变成青灰色会是什么样子,结果碗就吓哭了,边流泪边求我别剥它的皮。瓢又爬到我身上,张开短小的前肢抱着我,说要给我当一辈子的小棉袄。小豆子更可爱,大家伙趁着凌晨时分外面没什么人,出去如厕,问它去不去,它摇晃着小脑袋想很久才能确定自己到底需不需要解决生理问题。锅和盆总是争抢零食,因为一块饼干也能怄半天气。
天是真的凉了,外面的行人都开始穿薄棉袄和夹克了。小时候我在沙漠里,爷爷早晚都会给我穿很多衣服,把我裹得跟粽子一样。夏天的时候绿洲并没有高温,我也总会穿两件衣裳。总是好奇我的衣裳是哪里来的,后来才知道是爷爷拿了骆驼肉跟别人换的。
爷爷走的那个晚上大雪纷飞,我记得我裹着羊毛毯子睡觉,但因为实在太冷根本睡不着,就看见爷爷从他的床上爬起来穿上厚棉袄和靴子,我问他去哪儿。爷爷那时候已经掀起了厚实的门帘,外面的风雪从门缝中钻进来,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