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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月看得自己身上都痛了,知道这长痛不如短痛,再不治伤,后果不堪设想。她喊来自己的两个侍女,接过药包,取出里面的刀剪药物等治伤的器具,一一整齐地摆放在桌上。

    欧阳春也不多说话,自去站到展昭所坐的椅子后面,双手搭在他肩上,将自己所余不多的内力缓缓传入他身内,希望能助他护住心脉,熬过难关。

    一切准备停当了,阿月这才挽起衣袖,露出一双手来。见了这双手,众人大吃一惊,本以为会见到玉手两只,没想到这双手纤细是纤细,却另外戴了雪白的丝绸手套,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是大致分出五指,连一丝肉色都看不见。

    阿月不管众人的诧异目光,手法熟练地点中展昭右胸的几处奇脉穴道,又用剪刀剪去伤口周围的衣衫。她轻轻按住他的前胸,握住露在外面的枪尾,牙齿咬住下唇,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手上一用力,已将链枪的枪头血淋淋地拔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她眼疾手快,一手拿起撒好伤药的白布捂住伤口,一手扯过侍女手中备好的白布条裹住伤口。等包扎好了伤口,她已是脸颊绯红,汗湿发鬓。她长松了口气,倒退几步跌坐在椅中,如要虚脱。旁观的众人也都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

    再看展昭,在链枪拔出的一刻,身体跟着往前一挺,喉咙里低低地哼了一声,已昏死过去。他软倒在椅中,面色惨白,汗透重衣。

    作者有话要说:  如无审核c网审c网崩等等意外,每日下午13:00和晚19:00各更新一章,谢谢阅读

    c第十一章江湖

    这一夜如此漫长,永远都过不完似的。

    阿月暗自长长地叹气,突然觉得心里很不踏实,一颗心好像悬在了半空中,不能上也不能下,为了什么是为了躺在床上的这个人吗

    展昭在昏睡中也是安静的,只是双眉紧紧皱起,似乎还在压抑着剧痛。可无论如何痛苦,他都是紧紧咬着牙关,绝不发出一声呻吟。

    阿月怜惜地用丝巾拭去他额头的冷汗,手指无意中碰到他的脸,顿时像被火烫了一般,迅速缩回手,心却咚咚得跳个不停,突然想,为何自己手上戴着手套,而不是她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跳,抬头茫然四顾。她看见同在房中的白玉堂和丁月华并未注意到自己,偷偷舒了口气,脸却发红发烫,好像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不禁垂下头,两只手深深地缩回袖中。

    丁月华坐在桌边,一会儿探头看看床上的展昭,一会儿望望窗外的残月,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

    白玉堂双臂环抱在胸前,正在桌前的尺寸之地踱步,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焦躁而又疲惫不堪。听到丁月华的叹气,他停住脚步,好奇地低头看看她的脸色,说道:“怪了,你居然也会有烦心事”

    丁月华抬头看他一眼,不像往常那样回嘴发脾气,神情忧郁,似乎心中多了很多的心事。

    白玉堂笑道:“不得了,你怎么变了个人似的,在想什么”

    丁月华又是长长一声叹息,说道:“其实江湖一点也不好玩,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没有人有真正的自由,最后都是为了别人而活。”

    白玉堂本来想嘲笑她,可笑声卡在喉中,无论如何笑不出来,低头想了想,觉得丁月华这话竟是说中要害,不由得也跟着叹口气,说道:“江湖本来就不是玩的,江湖是要拼命的。”

    “一旦入了江湖,就永远没有退出之路,对不对”丁月华抬头看着白玉堂。

    “不错,一旦入了江湖,就永远是江湖人。”白玉堂说得有些悲伤,却也有更多的豪迈。

    丁月华冲着床上的方向努一努嘴,说道:“所以他从来也没有退出过江湖。”

    白玉堂扭头看着展昭,沉吟半晌,才说道:“他从来就没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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