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中午在刷碗的时候,突然冒出的念头。
然后今天中午又收到了确信会有长辈会送我一只猫仔的好消息,强化了这篇番外的想法。
又把喵篇拎出来了笑
那么下篇待续没人会看啦
c远距离中
那一次德鲁与赤井在病房里的谈话内容,她对谁都没有说过即便是心急如焚想要冲进来旁听的卡梅尔,也在德鲁的“建议”下被黑医强行架了出去。从万分不情愿的卡梅尔的角度看来,德鲁这么做似乎是在为赤井保留自尊,毕竟就连卡梅尔也不得不承认,呆在病床上眼神愣愣看着窗户的赤井是他所见过的这个男人最糟糕的时刻。
后来很久以后,到德鲁彻底洗手不干从黑道隐退专心做起流浪小动物收容志愿者之后,卡梅尔最后一次到她居住的地方换到了导致她父亲被害的黑帮所在的北欧国家绕过客厅里堪比地雷布局的十几只甩着尾巴抖着毛大大小小的猫狗仓鼠刺猬猫头鹰,他站在落地窗里侧边沿问正在小花园忙着修自动洒水装置的德鲁:“那时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德鲁看看他,对他举起手里托着的洒水头,勾了勾另一只手的食指。
有个得到了广泛认同的说法:如果你特别喜欢一个人,那么这个人不是与你非常相似,就是和你完全相反。
其实讨厌也是一样的。德鲁想。
所以她还是希望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琴酒和赤井这两个人。
她在回答了赤井的问题之后,话题一转,用平静的笃定的语气对赤井说:“我觉得你有自我毁灭的倾向。”
赤井转过脸,与她对视了很久。德鲁沉默地迎接着两人自见面后这初次的视线相接。
赤井说:“我一直以为医生都是用疑问句对患者说话的。”
德鲁点点头:“我是比较喜欢用陈述句。”
这个时候的她和平时那装疯卖傻的形象判若两人。
“我看过你的档案。你应该知道我与组织的关系吧。”
赤井嘴角稍稍抬起一下,很难认为他是在笑。或者他想笑却没有力气。“我还在奇怪卡梅尔为什么会找上你。”
“他病急乱投医。”德鲁说。“我看过你的档案,所以我知道到从你跑去六本木的酒吧冒充黑帮小混混刺探外围成员开始,到你恢复身份重新回胡佛大厦朝九晚五为止,你在组织卧底了整整三年时间。”
她看着赤井,牢牢盯紧那一双松绿色的眼眸。“你还记得你在警察学校毕业时得到的指导教官的评语吗”
松绿色的瞳孔仿佛被什么刺痛般蓦然缩紧。
“「无所畏惧,勇于前行。在这个小伙子的眼睛里可以看到清澈的正义。」”心理医师如同刁钻的毒蛇,死死咬住患者的伤口,言语间浸透满满的毒汁。“毕业之后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你唯一的错误就是不该听信詹姆斯的胡言乱语,跟他上了这条贼船。”
疲倦至极的男人微微向后靠去,倚住灰色的墙壁。
心理医师也像耗尽所有力气一般地,瘫下腰脸埋进双膝之间。
仿佛经过了很长时间,又仿佛仅仅过去了5分钟。赤井合起眼睛,似乎要拒绝屋内开始暗淡下来的光线。不过很快又睁开了眼睛。
“有几次,在早晨两三点却睡不着的时候,我沿着空无一人的公路向前走。双手抄进衣袋c大脑不进行任何运转的感觉真是棒极了。”赤井看着埋在椅子上的心理医师。“我希望那条路越长越好。没有车辆没有行人,没有尽头没有天明。只有那时我的大脑才会冷却下来。”
德鲁直起身体,看向赤井:“因为那个男人”
“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