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女人温柔一笑,“那公子还等什么”
“你别过来。”
栾涛左躲右闪,拼全力抢至门前猛推,不料门已上锁。
栾涛这边上演虎入羊口,宣室里四只等待消息的正将打马吊大业进行得轰轰烈烈。
皇帝去小舅子家串门的次数数都数不清,今天小舅子一家进宫回访,皇帝着实惊了一下。
“什么,什么姜升,谁来了”
姜升的背又一次和大腿形成一个标准直角,“禀皇上,蒙将军兄弟与夫人请求面圣。”
一听是真的,龙颜大悦,一边喊宣,一边问姜升,“朕穿哪件衣服见蒙夫人啊”
其实没人敢挑皇帝穿什么衣服,倒是皇帝可以挑臣子给自己带什么礼物。一见木箱里的豆腐块,顿时眉开眼笑。刚要准备,解墨卿悄悄冲皇帝抛去一个媚眼。皇帝心里一动,临时支开两只小舅子,笑嘻嘻道:“夫人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不安分的事,怕小舅子罚,想让朕帮忙求情啊”
真是龙嘴吐不出象牙解墨卿忍了又忍,没念叨出狗嘴两个字。伸手入怀,皇帝眼睛紧紧盯着那只手,心说果然有玄机哪知竟是一封信。
“皇上看看这个,墨卿可是忠心可鉴,为皇上分忧来了”
皇帝坏坏一笑,“夫人要进内府”
解墨卿猛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暴揍面前那条龙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最近崩溃
c洗冤
廷尉府这个地方没人喜欢来,皇帝也不例外。
打了一夜马吊,廷尉这边消息传来,皇帝强打精神钻进御撵。
御驾到时,女医已经检验完毕,君前跪禀:“绿藻未有行房痕迹,仍为完璧之身。”言辞简练,说出了上位二人最想听到的结果。
挥退女医,皇帝看薛功义。薛功义也是一夜未睡,此刻双眼熬得通红。向皇帝微微颔首,有人在皇帝面前垂下一道金色纱帘。
“皇上,已请太医看过,栾涛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要多养些时日方可痊愈。”
“嗯。”
“可传绿藻”
“传。”
绿藻被带上堂,不敢抬头,上位悠悠道:“将昨夜之事一五一十道来,不得隐瞒。”
“奴婢不敢隐瞒。”绿藻低低伏下身子。
“奴婢按照大人吩咐伺候公子就寝。哪知公子并不许奴婢近身。初时以为是公子嫌弃奴婢身份低微,奴婢好言相劝,公子不为所动。后奴婢就觉公子有些不妥。”
皇帝与薛功义对视,薛功义问:“有何不妥”
“公子看着像是失力,又出了汗。奴婢便扶他上床歇息”绿藻仔细回忆。最初栾涛呼吸紊乱,渐渐开始神志不清,这才由着绿藻上前扶他。绿藻此时也察觉栾涛情形不对,又想许是他过渡紧张所至,也就没太往心里去。扶栾涛躺下,便解开了他的衣服。衣服缓缓解开,不由芳心大动。
栾涛本是肤色偏白,此刻微微发红,大汗之下仿佛披着一层泛光水衣。向上看去,两颊酡红犹如半醉,双目微阖却遗落半分朦胧,薄唇一张一翕喃喃念叨着什么,绿藻附耳去听,却又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绿藻本为秦楼之人早已认命,不图会碰到才姿上乘恩客,却仍在此刻搅动了一湖心水。
她俯身贴上滚烫胸膛温柔轻抚,试图缓解对方的紧张
“奴婢没料到c没料到公子竟然”
薛功义轻咳,“如何”
绿藻小脸发烫,启齿艰难,“不举。”
“下去吧。”
皇帝觉得没有必要再听下去。
绿藻看向薛功义,薛功义点点头,“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拿上速速离开。记住,此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