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等你给爷爷泡西湖龙井,你还不回来吗”
“表妹,你答应我的大五棱呢可不能食言”
“部长板垣同学板垣默语”
“默语妈妈”
忽深忽浅的声音浮现在脑海中,原本快要消失的意识又被唤回。
板垣默语苦笑起来,她好像欠了很多人,答应了很多事,现在这些事没有做完,她就想一个人先走,不符合她的性格。
好困扰,这些人平时不提醒她,现在她想离开了,却一个个都跑来提醒她,真是让她走也不能安心走。
“母亲,表妹睁开眼了”竹本的血液虽然朝外流逝,可他脑子还算清醒,看到板垣默语睁眼,不知是该惊喜还是怎样,只能先提醒大家。
“蛊虫,我看看蛊虫怎么样了”竹本母亲撑起上半身,抓着板垣默语的手动了动上面的针。
针扎在肉里是疼的,可把肉里的针再转两下,那疼更添一层。
板垣默语很平静,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知道对方不会害她,况且,这种疼痛和之前的疼痛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竹本母亲每一根针都转了一下,发觉蛊虫一动不动,她又拿起另一根针,往两边手腕上再扎一针,看到蛊虫还是没动,她才放下心来。
拿起手术刀,在板垣默语手上划了两道,又用镊子把那血肉里的东西夹住,这才把手腕上的银针取下,飞快地把镊子一抽,手碗里的东西顺带飞出来。
竹本母亲立马用早就准备在边上的器皿接住蛊虫,同时把器皿盖紧。
蛊虫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形状,只有一团一团肉泥状的黑与血交融在一起。
竹本瞥到一眼,立刻收回眼神,多看,他怕自己吃不下饭。
他少了这么多血,要多吃点东西补补。
用同样的方法把另一只手的蛊虫取出后,竹本母亲没有立刻给板垣默语进行缝合。
她用镊子在板垣默语的肉里翻来翻去,查找有没有残留的蛊虫尸体。
板垣默语的双手相当于废了,她现在没必要立刻去缝合,已经不能更坏了。
认认真真把板垣默语双手检查好才又抽了一碗竹本的血,往板垣默语手腕上淋去。
“啊”
板垣默语凄厉地尖叫起来,因为太久没说话,她的声音很难听,双眼瞪得滚圆,给人一种死不瞑目的错觉。
竹本被吓了一跳,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血浇在板垣默语手上会让她这么痛苦。
这么说他的血液流在板垣默语体内,她也是这般痛苦
竹本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见母亲神色如常,且有放心的意思,才没有说话。
“呲呲呲”板垣默语的手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沁出一些黑色液体,这些黑色液体流在被单上,直接把被单腐蚀出一个个破洞。
竹本母亲用血给板垣默语冲了几遍伤口,直到板垣默语再无痛苦之色,才重新用医用酒精给板垣默语处理伤口。
酒精倒在伤口上是疼的,可板垣默语却没有一点痛色,可见之前的疼比这种疼要强烈百倍千倍甚至万倍。
将伤口缝合好,再敷上药,包扎好后,竹本母亲才看了看板垣默语放出来的血,看到那些血成正常红度后,又等了一会儿,才用棉花按在上面,抽出针头。
同样,竹本那边也是如此,竹本失血过多,意识有些不清醒,他没有勉强自己坐起来,只是顺势继续躺着,看到板垣默语没事,他的心也放下了。
竹本父亲帮着把窗户打开,室外的雨闯进来,洒了竹本父亲一脸,他抹了把脸,清醒不少,把窗户透了个小缝,又把空调关掉。
再过去把门打开。
迹部景吾在门动起来的第一时间,走到门口,被室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