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没一会儿又闭上双眼略作休憩。
脱水,自然要补水。
只不过,不能补冷水,而要热水,让板垣默语保持体温,切不能让这股热度退下,否则,她手中那毒物会再度逃开禁锢,藏起来。
“儿子,我要是把板垣这孩子的手废了,迹部家的那位,会不会”会不会废了竹本家
“母亲表妹她伤得这么严重”竹本惊到,看着板垣默语痛苦的表情,咬咬牙,“只要她能活下来,能活下来就好”
迹部景吾相信他们,才会把板垣默语交给他们。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板垣默语是不可能安然无恙扛过去了,手与命相比,还是留命吧。
“躺下。”竹本母亲让竹本继续躺着,又看了竹本父亲一眼:“你帮我按住她的太阳穴。”
竹本父亲不能言语,他满腔震惊,只能照做。
竹本母亲很狼狈,她几乎跪在床边,双手也不停颤抖,双唇绛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也中毒了。
她要把板垣这孩子手里的蛊虫戳烂,否则,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才能让那顽强的蛊虫死去。
既然无法一下戳死,就一节一节,一寸一寸将蛊虫戳碎。
蚯蚓被断还能活,可若是把蚯蚓绞成肉泥,是无法存活的。
门外,迹部景吾心急如焚,可在这种紧要关头,敌方有所行动,他们这边的人都在等着他发令,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房门,强压下心中的酸涩痛楚,眨眨眼,眨去眼中的波动。
“叫上忍足。”脚步没有一丝迟疑,飞快地朝外走。
迹部景世留给小野照看,在门口等板垣默语,迹部景吾人虽走了,心却也留在此。
匆匆与忍足侑士碰面,两人上了车,时间紧迫,要谈事情只能在路上谈。
“月神来了。”忍足侑士简单扼要汇报情况,神色平静,可唇抿得很紧。
“本大爷听到的可不是这些,月神带了人来,是吗”
“不清楚,他是被人带来,还是他带人来。”忍足侑士揉揉额角,留在国内的那些人,现在都到了国外,也不知道是不是称了某位大爷的心意。
“和他一起的是谁”迹部景吾盯着窗外,雨水还未停,撞击在玻璃上,一下又一下。
“是川岛浅香。”忍足侑士喟叹一声,他不敢轻视任何一个女子,这些人手段比男子更狠戾,比男子更会装。
“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啊嗯”迹部景吾似乎并不意外,见忍足侑士疑惑,他勾勾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森川,森川一直试图把事情栽赃给川岛浅香,她之前就设计本大爷,认为本大爷会按照她的思路走。”
“呵,也不想想本大爷在她手上吃了多少亏,本大爷不会再中她的招。”
相比迹部景吾的自信,忍足侑士还是在怀疑川岛浅香,现在事情全部指向川岛浅香,如果这么多证据加在川岛浅香身上都无法说明她的罪恶,那么似乎他也看不清了。
森川春熙真的能够把人心算计到这种程度吗
忍足侑士扪心自问,他对森川春熙不了解,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除了知道森川春熙诡计多端外,还真无法看透森川春熙。
亦真亦假,亦正亦邪。
月神和川岛浅香坐在咖啡厅里,要了两杯咖啡,静静等待迹部景吾。
外面雨很大,可他们身上没有一颗水珠,显然月神用魔术道具将两人包得很好。
川岛浅香长衣长裤,噙着温和的笑,水杯在手中缓缓转着。
“你就这么确定是我”川岛浅香问月神,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和你说话,等迹部景吾来了,我会和他说清楚,也让你死个明白。”月神越是这般,川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