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他看了看屏幕,便接听了电话。
不知道对面在说些什么,何恨瞥了我一眼,便应了一声知道了。
跟我有关吗打电话的人是谁楚喻
我刚想问,何恨已经站起身来,他慢吞吞道一句:“多谢你的款待。”便转身离开了座位。出了店门以后,透过玻璃传我看到他被冷风吹得缩了缩脖子,紧了紧衣服,这才迈步离开。
浑身跟泻了劲似的瘫靠在椅背上,我茫然地发了好一会儿呆,望着桌上那一堆没有吃完的垃圾,想想空了大半的钱包,还是没忍住捂脸骂了句什么鬼。
回家前我没忘了为了打电话而找的借口,去菜场买了菜。到家时,臧又鸣看着我很是松了一口气,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笑笑,说一直没买到晚上想吃的菜,所以浪费了很多时间。后来看时间晚了才随便买了一些。
他狐疑地看着我,我没多说,眼看沈之宴还没下班,便转身去厨房煮饭。等菜做好,离饭熟还有一段时间。这么一空下来,我忍不住回了一趟卧室。坐在床边上,我盯着衣柜发起了呆。
真的要这样打开它吗
我有些迷茫,打开了固然能知道何恨说的我和张竹马发生的什么事,也能知道沈之宴隐瞒了我什么可如果如何恨所愿的打开,鬼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不打开,真的就放任这样一个秘密常年放置在我的眼底下,不去动,不去碰,视被何恨挑起的好奇于不顾
手颤抖了一下,我起身一点点靠近了衣柜,盒子就藏在它后面的缝隙里。立在衣柜面前时,所有的想法都已经不重要了,像是放任自己的举动似的,我伸手探进缝隙,用手指艰难地勾向被我推到里面的盒子。
因为之前没想着会有拿出来的时候,这会儿半天弄不出来,我不禁埋怨着自己怎么把盒子放得这么深。我整只胳膊都伸了进去,努力够了半天,才一点点将盒子往外推。
等着盒子弄出来了,我看着衣柜,忽然心塞起来。我完全可以把衣柜推开的来着,只是太急忘记了。
这盒子放了有那么一段日子,面上积了一点灰尘。我伸手拂去,一个普通不过的纸质礼盒。我感觉到我的心跳莫名快了起来。我严肃地跪坐在地,盒子就摆在我膝盖前,开与不开就一个动作,没必要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字。
实际上我还是纠结很久,看着盒子,想着盒子都拿出来了总不可能又放回去吧,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口气打开了盒子。
原本还以为里面有什么惊天的大秘密,我睁大了眼一本破旧的日记本。
见着本子的第一眼,太阳穴又开始突突地泛疼。我迟疑了一会儿,伸手拿了出来,这上面有记载了什么吗
我正要伸手翻开第一页,身后突然传来了张竹马的声音:“姐姐,你在干什么”
心猛然一惊,我感觉魂都飞了出去,我眼疾手快立马将本子塞进胸口的衣服里,然后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张竹马立在门口,刚才进来时我没开灯,屋子里光线有些昏暗,他应该看不到我具体做了什么。微微松了一口气,我推出面前的盒子,调整了还未平定下来的心跳,不动声色地微笑道:“我在想给沈之宴送什么结婚礼物的好。”
张竹马抿了抿嘴唇。
我又反问:“找我有什么事”
“饭熟了,叫你出去吃饭。”
“我知道了。”我站起身,又捡起那个空盒子盖好,光明正大地放进床头柜的柜子里,对还没走的张竹马道,“别跟沈之宴说,我还没想好,不想这么早就让他知道。”
然而这种东西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只想着赶快找地方把本子重新找个地方藏好,等有时间再看。
可是,等我吃完饭借口去上厕所,甚至是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