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说不定连老天爷都看你不顺眼了才让我好好管教你
心里吐槽得厉害,但我还是对这次意外的事件表达了深深的歉意:“我也不想的,天注定的吧来,让我把另外一边给剪了,整齐一点。”
沈之宴抽泣着道:“我的心好痛”
“乖,待会儿亲你一下就不痛了。”
“张姐你们秀恩爱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
“嘤嘤嘤憋管我我乐意”
臧又鸣一顿,然后拿上书默默地离开了。
然后我又安抚了还悲痛欲绝的沈之宴一会儿,他捂着脸不忍直视地背过身,我这才挥动起剪刀。
过程是顺利的,可结果是惨痛的。
我只是纯粹地想把沈之宴的头发剪短而已,对于剪头发的技术其实一开始我是拒绝的。
看着镜子里狗啃一样的头发,我跪着跟沈之宴说再多亲几下,他都没能停下嚎啕大哭。我又是劝慰又是给福利,看着沈之宴那头惨不忍睹的头发,又是想笑又是想哭。后来等到沈之宴心里边好受点了,还是臧又鸣无奈地带着抽泣不已的沈之宴出去修了个头发。回来的时候,沈之宴还红着个眼眶,扁着嘴一脸不乐意的样子。
那时候我还可怜兮兮地把沈之宴掉的头发一根一根捡起来收拾好,毕竟这作为沈之宴从小到大的见证,还有什么鬼爱的象征,剪断了我也疼惜。收拾成一把,转头就看到沈之宴扁嘴不开心的脸。他凑我面前来,很不习惯地摸了摸脑袋上的短发,红着眼问我:“会不会很难看”
他脸上还摆出一副要是我说难看他就去自尽的表情。
我看向他,五官虽然还有些阴柔,但短头发衬得他整个人都精神干练了不少,简而言之,他现在这样终于有点男人的样子了我表示很欣慰,本想竖起一根大拇指,又怕沈之宴觉得我是在敷衍他,便仰头亲了他一口,笑道:“我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原本站边上围观的臧又鸣捂着肚子默默走远了。
沈之宴本要眉开眼笑,可他又是一鼓腮帮子,特不开心道:“那你不喜欢以前的我吗”
算了,他也就现在外表看上去像个汉子,内心里还是个女人。天老爷,难道我真的要和沈之宴成为一对似基佬又不似基佬的夫妻吗。
沈之宴还在等我回答。我头疼地捂了把脸,道:“我也喜欢以前的你。”
听此,沈之宴更不高兴了:“那你到底是喜欢哪个多一点”
我无奈地只得又亲了他一下安抚他:“沈姑娘,你哪个样子我都喜欢。”
“既然你都喜欢为什么还要剪我的头发。”说着,沈之宴的眼眶又红了。
我又快给沈之宴跪了。
可我不管说什么沈之宴都撅着嘴不开心,说着说着我脾气也上来了,坐边上冷着脸,最后还是沈之宴男友力突然爆发,收了小脾气过来劝我,直说是他不对。
所以说这到底算什么事
这件事过去后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沈之宴才慢慢地习惯没有长头发的日子。为此他难过更多的是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勾引我了。
对此我只是呵呵一笑,不言语,实际上我的内心里也是很不习惯的。
可能是短头发的缘故,看着像个汉子了,他的行为举止总算有股恢复真男人的趋势。这算是折腾那么一天惟一的心理安慰了。再转回头说张竹马这边,他脖子上那道伤口大有好转,到了伤好的时候,沈之宴帮他把纱布取了下来。如今那道伤疤还有着狰狞的疤痕与缝针过的丑陋痕迹。
张竹马摸着那里摸了半天,沉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这样子我心慌得很,便若无其事地问他一句感觉怎么样。张竹马抬脸冲我笑笑,道:“只是在纠结以后的去路。”
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