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冰雪那一声叫的太惨,把白子画给吓着了,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可怕的敌人,会惨叫成这样。结果呢,等他瞬移过去时,身形还没站稳,她就带着一大片水花扑进自己怀里。
白子画习惯性地搂住她的身子,可手摸着的却不是布料,而是她光滑细嫩还沾着水的肌肤。他一震,触电般地移开自己的手,猛地背过身去,一看前方站着陵越他们,脸色一沉又转了回来,以极快的速度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了还没回神的玉冰雪。
“白掌门认识这个妖”
“她是我徒弟,不是妖。”
不待陵越说完,白子画便打断了他的话,伟岸的身躯将他后头的玉冰雪严严实实的遮着,神情森冷的盯着他们,眸子里显而易见的不悦。
堂堂长留上仙,怎么会有个徒弟?
陵越为人耿直,自是想不通其中的原由,正想开口说玉冰雪是个妖怪,一旁的木青浅及时拉住了他,冲他摇摇头,指指闭着眼睛努力压制煞气的屠苏,示意他先离开为好,免得被白子画发现了屠苏的异样,把他当成怪物抓回长留,届时就难办了。
“师妹和师弟一时胡闹,惊着白掌门的徒弟了,多有得罪,还请白掌门见谅,他日陵越自会带师弟和师妹前去长留请罪。”陵越拱手道,言罢,领着一行人离开了。
待他们走后,白子画才回身。
彼时,玉冰雪的情绪已经平静了许多,看他转过身来,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师父,弟子知错了,弟子不该跟过来的。”
“”
白子画没有出言指责,而是皱着眉看了看四周,大部分东西都被强大的灵力震碎了,那张挂着轻纱的大更是被碎成了好几块,搁在上头的衣衫没能幸免于难,此刻已成了一堆破布。
“可有伤着?”
环顾四周一圈后,他如此问道。
玉冰雪抱着自己的身子摇摇头,头发shi哒哒的披在身后,吸了吸鼻子后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白子画眼里的不悦更深,他抿一抿唇,对着趴在楼梯上吓得腿软的掌柜道:“不知店家可有女子的衣衫,借我一用。”
“啊?”掌柜的大脑有点转不过弯来,刚才的爆炸吓得他差点尿裤子,要不是这家店是他赖以为生的命根子,他早包袱款款落跑了。
“劳烦店家将衣衫送上来。”白子画面无表情的将钱袋飞了过去,接着对玉冰雪伸出手,“走。”
“嗯嗯。”
玉冰雪没有多想的把手伸过去,但她忘了自己现在穿的是白子画的衣服,若是不用手压着,过大的衣袍就会散开。她一拿开手,本来被压着的白色的衣袍就往下滑,露出了圆润粉嫩的肩头,还有半片醉人的雪白。
“”
白子画要闭眼都来不及了,不该看的全看到了,偏偏玉冰雪还傻乎乎的没发现,只用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罢了罢了,她没有情根,这不能怪她。
白子画无奈的轻叹,伸手替她拉好衣袍,再拥着她回到他的房间。
方才那个意外发生时,他用灵力护住了自己的房间,所以它才没有被震碎。
房外响起掌柜下楼的声音,还有小二后知后觉的哀嚎声,其他宾客的痛呼声等等。白子画施了个法术把这些吵杂的声音通通屏蔽,而后拉着玉冰雪坐到妆奁前,拿起木梳替她梳理shi哒哒的长发。
“为何要跟来。”
他边问边在木梳上注入灵力,使其每一次梳过她乌黑的发丝时,便会蒸发上头的水汽。
“啊为什么要跟来”
玉冰雪规规矩矩坐着,眼珠子转个不停,在脑中费劲的想着要怎么来撒谎回答,可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最后只好老老实实答道:“我我担心师父,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