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搂着怀中那不安分的,感受着汹涌澎湃的青春活力,无数热流不受控制的向小腹汇聚,其势几乎比刀剑还要坚硬猛烈。可惜,再强烈的冲动,也无法战胜久经磨练的意志,我只是单纯的搂腰捂嘴,并没有更多的动作,还任由她狠狠的咬着手掌,说来也怪,她这么柔弱娇嫩的女人,嘴上居然还有些蛮力,咬得我手心都有些淌血。她无声的挣扎了一小会,就用尽了力气,靠在我身上呼呼喘着鼻息,那喘息的声音都令我陶醉。
不经意间,有温热的液体滚落在我的手指上,只觉那股热流顺着我的身体传递,从手指到手臂再到胸口,甚至就连心都被它泡软了,我禁不住叹了口气,从后贴近她的脸颊,用极轻的声音耳语道:“瞧车窗外,别害怕。”
女人原本已经放弃了反抗,在我怀里委屈无比的流着泪,听了我的话也不转头看去,仍旧不断的隐泣,我又叹了口气,轻轻将她的头掰得转向右侧。女人在模糊的泪光中看清了车窗外的物事,坐在我身上的躯体立即僵硬,咬住我掌心的小嘴也猛地张开,似是要失声惊呼,腹肌收紧的同时腰部一挺,本能的就欲站起。
她身子一颤,小嘴一张,我就知道不妙,赶紧手掌发力,再次捂紧她的樱桃小口,揽在她腰间的手臂也勒的更紧,终没让她站起身形,可她向上的势头并未消去,而是被我引导成了后仰,她自也控制不住去势,后脑勺结结实实撞正在我的鼻尖上。这一下犹如打翻了泡菜坛,咸的c酸的c辣的一发都滚出来,眼泪也止不住的奔涌,我闭紧了眼睛强忍,手上却不曾稍松。
不久后,女人便从惊恐中缓过了心神,她发觉口中腥咸,脑后有异,便扭身转头向我看来,她一头的青丝披散着,轻轻拂过我的脸颊,我只觉鼻中酸楚稍减,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隙,朦胧中只见女人秀眉紧蹙,似乎满脸都是关切之色可等我完全睁开眼后,却看到她双目冰冷,神色高傲,犹如换了个人一般。
可怜我这颗火热的心,原本满腔都是喜悦,却在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还平添了几多失望和伤感,就似在赤红的木炭上浇冰水,不仅瞬间降温,更裂成了碎块。
突然间,我发觉自己失去了看她的勇气,便深吸了口气,却不再说话,侧过头看向车窗外,那双油绿的萤火虫已经消失。女人的小手摸上我的手背,把我捂着她嘴的手掌轻轻推开,我手臂已经松弛,便任由她这么做,又把我揽在腰上的手臂推开后,她弓腰站起,离开了我的怀抱,突然间,我只觉空虚异常,孤寂异常,仿佛生命已经不再完整,永远失去了灵魂中用来感受快乐的部分。
女人回去了自己的座位,我却只觉自己腿上温热一片,想来是她身体的余温尚在,还能稍微再给我些毫无希望的慰藉。
“我刚才是想出去起夜的,但是被吓了一跳,不小心现在已经不用了,你别给我说出去”女人语气冰冷,却略显羞涩,轻声细气的说道。
终于知道腿上的温热是何物,止不住的眼皮连跳,却也有些尴尬,闷着嗓子应了她一声,又取出些手纸擦拭,再向外看去时,东方已经露白,又是一阵疲倦袭来,便闭目小憩。
再次睁眼时,却是被水猴子的尖叫吵醒,只听他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们俩女人怎么搞的,连个病号都照顾不好,他想尿就抬他出去啊,干嘛要在我的车里解决?这味道c这味道都要压住我的脚臭味了,我最受不了这个!”
女人皱着眉红着脸,装模作样的向小王埋怨道:“大王,你说不出话,就推醒我啊,你看你,都蹭到我身上了。是不是毒性又有反复,手脚不听使唤?或者是睡着了感觉失灵,所以才失禁?”
小王也刚刚被吵醒,听着女人的埋怨,茫然呆坐椅内,他被骂的莫名其妙,又大着舌头有口难辩,只含混不清说道:“里盟硕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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