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不满,有时还被起诉,但我们很少输。”
柯妮莉亚的一番话,从一个侧面证明了芝加哥论坛报早已走出麦考密特上校主政时期的阴影,成为一份公众信赖的社会公器。
三c两张罚单
对柯妮莉亚的采访是我临时提出的要求,所以不好过多“纠缠”,何况她手中还有很多来信要处理。另外,我心里惦记着我那辆车呢。
告别柯妮莉亚后,我快步走出大楼,赶到停车的地方。还好,车安在没有给拖走,但车窗上已别着两份罚单,每份50美元在美国外出访问,吃住行到处都要花钱,这100美元对于我来说可不是个小数。抬眼一看,前面一位戴着墨镜的肥胖警察还在转悠,腰上腿上别着各类警具美国的警察似乎都那么大腹便便c神气活现,忙跑过去向他说明原委,希望能免去至少一份罚单。他的口气倒是和蔼,但毫不让步,说他从来没有收回过已签出的罚单,何况所有记录都已输入电脑,无法更改。我说,要是你弄错了呢他说,那就上法庭嘛。他又说:“我早就注意到你了,你和传达室保安商量停车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你的车上午在这里已停了2个半小时,若再停下去,可能会得第三张罚单呢”
我想起来,上午在传达室给比厄里格打电话时,好像是有一个警察在旁边,但我以为是报社的保安。明知我要犯错而不予规劝,尽等着罚款,看来这黑人警察并非善良之辈,再说也是白费口舌。后来我回到旅馆时仔细阅读罚单上的罚款细则,发现违规停车并无时限,只说一次罚款50美元。我在同一地点同一时间停车,只能算一次啊,怎么就按钟点收钱呢我气愤地写了份申诉信,但又一想,我在芝加哥只逗留几天,难道今后为此再千里迢迢地来打官司不成于是作罢,写了两张各50元的支票,塞进罚单上提供的信封里,贴上邮票,按指定地点投入信箱,当然在罚单的附言上也写了几句抱怨的话。如果我不在规定的期限内寄钱过去,将面临更大的处罚。警察从输入电脑的我的汽车牌号码,就可轻易跟踪到我的汽车注册证c驾驶证c社会安全卡号等信息,不愁罚不到你。
美国就这厉害。在美国访问的一年中,我虽然常在路口抢黄灯,但开车基本上是遵规守矩的,惟在停车问题上屡吃罚单。大多数罚单都是咪表停车超时,也就超几分钟。常见很多汽车超时,咪表不停地闪烁,却无人受罚,而我一超就吃单,只怪运气不佳。有一次在纽约一政府机构办理医疗保险,等候时间较长,而门口的咪表限定一小时,只好不断出来投币。最后一次晚了2分钟,急急赶出来,车窗上已见黄色罚单。见身着制服的女警员还未离开,忙和她协商,希望看在我已赶出补钱的份上,以教育为主,免除处罚。女警员态度很好,笑嘻嘻地告诉我,罚单一旦签出,就无法撤回。她还扬了扬手中的笔记本电脑,表明一切都由此传到数据库,难以更改。她希望我理解她的做法,说换成我也会这样做。我见事情难以挽回,索性和她开开玩笑,说:“要是将你换成我,我也会严格执法,但对只超过几分钟而且在我离开前已赶来补交钱的车主,就会通融免罚。”她笑着说,“这也有道理,可惜你现在还没资格执法。”
告别芝加哥那黑胖警察,我只好立即寻找公共停车位。马路上的咪表都停满了车,而且限时1小时。总算在附近找到一个室内停车场,下午5个小时收费28美元。停车后赶紧吃午饭,并为下午1时整的采访做些准备。
四c广告额很大的报纸
下午1时,我准时在报社大楼里通过电话找到芝加哥论坛报媒体关系经理比厄里格先生。比厄里格是一位大约三四十岁的健壮男士,举止稳重,接待我时有点公事公办的味道。他告诉我,他在这家报社已工作多年,我在信中拟向总编辑提的问题,他大多数都可解答。于是,我们开始了如下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