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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家不远,很快就进了家门。一路上我摇晃的眼前不时冒出蓁子的身影,我得承认自己在心里还放她不下,可是想着有什么用除了酒不停往上翻,我毫无办法。

    刚进家门我就忍不住翻江倒海,晃进卫生间一通狂呕,心里的沉重才略有缓解。酒从嘴里喝下去时是佳酿,再从原路出来时,已成了污秽,很简单的一个来回,就改变了它的本质。

    公孙篱已经倒好一杯水让我漱了口,又扶我躺在床上。我大着舌头说你自己回家吧我没法送你了路上小心点。她却不走,说等我睡着她再回家。我全身酸软,没力气再说什么,躺下没几分钟,又觉喉头发涨,忙爬起来去卫生间“排污”。

    公孙篱有些埋怨地说:“谷哥你这是干吗呀让你少喝点你偏不听,你这么吐我都替你难受。”

    我说:“你哥哥我干的就是呕心沥血的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还鞠躬尽瘁呕心沥血呢,就你这样的呕心沥血把别人都吓死了。”

    “小丫头都几点了啊你还不走”

    “我才不管几点了。”公孙篱说:“我要等你清醒了送我回去,我现在一个人不敢出去。”

    我还想说什么,一倒在床上却又迷迷糊糊地睡去。再醒来时,大脑已清醒了许多,顺手端起床头柜上的水一口喝干,复又躺下,闭了眼调息精神。心里却早忘了室内还有别人。

    神思飞扬中,忽然觉得脸上有些异样,睁了眼看,是公孙篱拿着湿毛巾在给我擦脸,看见我睁眼看她,嘴角轻翘,露出两个酒窝来。我心中大动,猛然抓住她的手,顺势拉她入怀,满是酒臭的嘴已经亲上了她的酒窝。她骤然一惊,身体有些发抖,却没有阻拦我的行动。

    我把公孙蓠放在了床上,近乎蛮横却有条不紊地剥着她的衣服,她拉着我的手说:“不要啊,谷哥。”

    从棠城回到兰州我倒头就睡,浑浑噩噩云里雾里不知睡去了多长时间,醒来时感觉自己已经起不了床。浑身酸软还有些感冒,想起来去找点吃的,竟然没一点力气。在棠城时我除了喝酒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所有的疲累与酸痛此时就一拥而上,我无法给自己的疾患定义,也不知道它属于虚脱还是别的什么,反正我现在就像一具酸软且会思想的尸体,而这样的状态,远不如死去更加痛快

    和蓁子的恩怨在昏睡中想过数千遍,我的清醒就是我的超脱。除了继续活着,我还能再干什么挣扎着给周洁打了电话,让她给我带点吃的东西过来。周洁问我:“你回来了吗跟蓁子和好了没有”

    我说:“我回来了。”

    “你跟蓁子的事呢”

    “彻底结束了。”

    “怎么会这样是她还是你的原因”

    “我连人都没见上。”我说:“是我主动放弃了。”

    周洁说:“听你声音好像很虚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家里吗”

    “我在家里,有点感冒,是昨天回来的。”

    “我现在就去,你想吃点什么”

    “随便带点什么东西,不觉得饿,就是想吃,我已经几天没吃了。”

    周洁到家时我才勉强爬起来,她一见我就面露惊讶之色:“你看你憔悴成了啥样事情再大你也不能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你怎么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

    我摸了一把脸,觉得除了胡子又长了一些之外没什么别的变化,说:“好像就胡子长了点啊。”

    “还没变化,你自己去看镜子吧。”周洁说着给我去煮饺子,还不到中午,街上也没有现成的食物。我去卫生间看了眼自己,也不觉吓了一跳,双眼深陷,面色苍白,胡子拉渣,活像个已经病入膏肓的大烟鬼,连自己都对这副嘴脸心生厌恶这那像是人的脸

    收拾了一番自己丑恶的嘴脸,才略有些人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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