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可算是开眼了,王作家把你的这个本本借我玩几天怎么样”
小王连忙去夺,却被若智闪开了,把作家证递给周洁他们说:“你们看看,这玩意现在归我了,我也是作家了。”
小王苦笑着面朝我求助,似乎真怕若智赖了他的证件不给。我左右看了看他的衬衣说:“这衣服是新买的吧面料不错,透明度也够高,穿上一定很凉快的。”
那篇关于变性人的稿件晚报还是没有发出来,若智也成为一个月内完稿最少的人。看着他萎靡不振的模样,我真恨不得阉了他。这么想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十足的资本家,真正的利欲熏心了,同时也明白过来皇帝为什么要把他身边的工作人员阉掉,就因为他们是最大的资本家,而被阉掉的人,就可以没有地给他卖命。
风铃杂志恰到好处地陷入了稿荒,我那位做副主编的哥们景象求援时,我把这篇稿子给了他,如果不是给朋友帮忙,他们千字五十元的稿费很难拿走我们的稿子,但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给他帮了倒忙,他们杂志和我的工作室都被那个变性人当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告上了法庭。
工作室的业务逐渐走向了正常,蓁子也重新把我们的婚事提上了议事日程,我再找不出推委的理由,只好答应她国庆节举行婚礼,似乎我的承诺是一次舍身取义悲天悯人的壮举,但我拒绝了她想收编工作室的要求,作为一个从小的男人,我怎么可能在女人的庇护之下发展。蓁子在电话里猛烈抨击我大男子主义太重,我说如果是小男人能有大男子主义吗再说了如果是小男人能让你这么耿耿于怀缠着不放吗蓁子咬牙切齿地说你现在别跟我贫嘴,我们秋后再算账。
我开始在心里嘲笑自己:你也终于沦落到要结婚了。
可在半夜三更孤枕难眠时又想:还是有个女人在身边好,那才是人过的日子。
想归想,笑归笑,光棍逻辑和现实永远存在差距。
公孙蓠很快就适应了工作室的业务,因为她的加盟,工作室从无序状态进入了正常发展,此前周洁所做的一些杂事交给她处理,而周洁就可以腾出手来策划c采访c写作稿件,女人的潜能一但激发出来,产生的效应真不可忽视。周洁一度成为工作室上稿最高的人,相应地也带动了其他人的写作激情,沿海一些发达城市的主流媒体,被我们从无到有地逐一攻克,每周都有我们的几篇稿件出现,更主要的,是他们的稿费远高于内地媒体。公孙蓠偶尔也写一些短小文章,居然命中率很高。
这期间我迷上了网络,外地很多编辑和我的沟通都依赖于电子邮件和qq。某一天,一个叫萧湘子的网友跳进了我的qq:“你好,可以聊聊吗”
我说:“当然可以,我是来者不拒。”
她说:“胸怀这么宽广呀”
“是啊,因为我长得胖,大肚能容嘛。”
“嘻嘻,你说话真有意思,你在哪”
“我在兰州,外号兰州坏人。”
“哦,你就是兰州坏人啊久仰你真的很坏吗”
“是,道貌岸然,五毒俱全,你可小心点。”
“我不怕的,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谷童。”
“是真名吗”
“是的。”
“你怎么不问我的名字呢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在你想告诉我的时候你会自己说,不想说的时候我问了也没用。我是职业写字的。”
“如果我一直不想告诉你我的名字呢”
“那我就一直不问。”
“那我就告诉你吧,我叫萧湘子,你可以叫我萧萧。”
“萧萧这应该是你男朋友叫的吧”
“嘻,坏人也这么讲究看来你不是真坏。”
“是真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