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我找个怎么样的才有希望”江玲说。
“我怎么知道啊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哼,我也想通了,”江玲一咬牙说:“我为他守寡守了两年,我也该为自己活了,他能找女人我就能找男人。”
若智在心里偷偷地笑着,他装作没听见江玲的话,扭头扫视着对方租住的这套房子。天知道他们怎么把采访安排在了江玲的家里。
江玲起身说你来看看我的房子布置得怎么样。若智跟她走进卧室,看见粉红的窗帘低垂着,让室内的光线幽暗中带着些诱惑,墙上贴着几张拳王阿里的图片,似乎江玲就为了看那些硬邦邦的肌肉。一张床简单地摆在卧室中间,江玲拽了下床单说:“虽然是单人床,睡俩个人还是可以的。”
若智伸手压了压床板说:“嗯,这床是够结实的。”
“吆,好像你多猛哎,这床就是再不结实也比人耐压。”江玲媚眼如丝,直盯着他说。
若智走出卧室说:“我该走了,回去要写稿子。”
“在我这吃完饭再走好吗看你辛苦了这半天采访我。”
若智本就是装腔作势说走,他说:“这多不好,我们有规定不能在外面吃饭的。”
“你在我这吃了饭谁知道反正你们主任又不在。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吃饭多没意思。”
江玲说要包饺子,若智自告奋勇要帮忙,他把一盆肉馅搅得稀里哗啦,发出一串让人往别处想的声音。
“你怎么弄出这样的声音了”
若智说:“我就喜欢听这样的声音,听着过瘾。”
江玲幽幽地说:“我可有两年没听过这声音了。”
“想听这声音容易得很,我随时都可以让你听。”
江玲趁拿东西的时候顺便脚下一滑,把自己跌进了若智的怀里。
后面的事发生得顺理成章,这一对狗男女从包饺子转移到了床上去听搅馅子的声音,那张床也被若智检测了它的结实程度。
若智给我叙述这件事时坦然自若,仿佛由他缔造了一段历史,神采飞扬间流露出阅尽人间春色的满足与自豪。
“你这个畜生知道这样干的后果吗”
若智出其不意遭受了我的喝骂,心里很不痛快,但他的嘴巴也跟一样好事。
“你哥的腰子就干了点这事,能有啥后果”
“你自己去想吧整个一弱智”
“呔,不就是违反了你的那个不平等狗屁条约的第22条你该咋弄就咋弄,我都没意见。”
“操你大爷你逼着让我开你”
我们说话的地方是南关什字的草坪边上,时为黄昏,一张蓝色的塑料桌子承载着两瓶啤酒半片夕阳,周围行人稀少,适合我们在此撕咬。
若智说:“我干都干了,你还要我咋样”
“你准备怎么办我希望江玲是你最后一个糟蹋的。”
“我也不知道。”若智喷出来一口烟说:“反正我不会跟她结婚,她要玩我们就玩,不想玩了我们就散。”
“你迟早会死在这上面。”
“死就死吧,我这辈子也算够了,女人身上死,做鬼也风流。”
“你有这个想法就好,不然你那天死了还念叨谁没让你泡到手,进了火葬场都不闭眼。”
“够了兄弟,我真是够本了。从小学四年级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有过多少女人,少说也过了100吧,不死的话下半辈子还能发展百十个。”
“你下辈子变猪算了,做个种猪才能满足你。”
“我这辈子就好这个咋地不服气你也找这么多啊。”
我说:“我还有别的事,不会把这个当饭吃,哪像你,从12岁就开始过性生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