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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就被我的怒火冲进了支书的左胸。蓁子双手死死抓着我说:“谷子,你别这样。”

    南子非也使眼色让我放下刀子,我看蓁子时,她的脸色都已变了,是我不顾一切的亡命架势让她惊恐。

    支书的儿子从地上爬起来,不知从什么地方拿起一把长柄的板斧,拉开了架势准备向我劈来。

    南子非已把支书的一条胳膊扭向后面,把支书往前一推,去迎接他儿子的板斧。我放开支书的衣服,抓住他的另一条胳膊扭过去,刀尖直抵着他的后背,让他挡在我和南子非的面前,冲他儿子说:“来劈呀,我把这个狗头给你。”

    那柄板斧大概是他们用来劈柴或者砍树的,看分量只要放在人身上,不死也得落个残废。

    小朱和小王已在另一边各找出一把铁锨提在手里,随时准备在支书儿子出手时两边夹击。这房子虽说是村委会办公室,在闲时却被村干部当成了放置农具杂物的库房,随手抓起一件,都可以当作武器使用。

    双方一时都僵在原地,先前挤进屋子里的村民纷纷退出门去。

    我们谁也不敢轻举妄动,都明白血战一触即发,而结局是谁也占不了便宜。

    支书朝外面喊起来:“黑娃子,你把土枪提进来给我往死里打”

    我手上用了点劲,让刀尖抵进他的肉里,迫使他住了口。

    大喇叭还在响着,这时我们才听清里面放的歌曲,刘欢在扯着嗓子吼叫:“该出手时就出手呀,风风火火闯九州”

    谁是好汉谁该出手

    我在心里盘算着,尽管我们先发制人,但形式对我们依然不利。我想不出那个黑娃子是否真的会拿来土枪,也不知道村民的凝聚力到底如何。

    就这么僵持着,我一时想不出好的对策,他们也没有援兵来改变局势。只有刘欢的吼叫刺耳地夹在中间,说不出是谁在用这歌声挑衅对方,但在这时候却充满了嘲讽的味道。支书儿子高举的板斧像一个道具,在我们几米远的地方,砍也不是,放也不是,紧绷着神经的战备状态让他并不轻松。蓁子趁这机会,给他和那柄饱含杀机的斧头嘁里喀嚓连拍了几张照片。

    第一部分第11节绑架4

    门外忽然一阵骚动,我的心也随之高悬起来,未及有所反应,门口已冲进来一个人,身体遮住了屋里的亮光。

    是若智。他对眼前的局面扫过一眼后,立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若智抬起一脚,猛踹在支书儿子的后心,对方闷哼一声,扑地倒下,板斧也扔在一边。

    变化突如其来,我抵着支书的刀子也不由松了一下。

    支书儿子虽然倒下,口里却骂个不停,若智上前一步拣起板斧提在手里,转身一脚踢去,那小子向后一滚,躲开了。从小在兰州的街上打架长大的若智那受得了这样的谩骂,双手抡圆了板斧朝他的头砸去。

    只听“喀嚓”一声,斧背砸在了紧挨着支书儿子头部的一个小凳子上,头没伤着,凳子却被砸得四分五裂。

    在场的人无不失色,看那小子,已经湿了裤子,瑟瑟发抖着不敢再骂,也不敢爬起来。若智意犹未尽,踢了他一脚骂道:“去你妈的屄敢绑架我们的人敢给我们提斧头你狗日的真是不想活了”

    我放开支书,喊若智让他住口。

    若智看着我们几个说:“你们都没事吧”我说没事,他说没事就好,如果有什么事我非血洗了这地方不可。

    南子非也放开了支书,任他去扶起已经吓傻的儿子坐好,让旁边的一个小孩到里间关了喇叭。

    门里又进来一个女人,让我大为诧异的竟然是江玲,那个缠着我们做采访的女人。但转念之间我就明白若智肯定和她有了一手,不然怎么会同时出现在这个地方。

    她冲着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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