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培训的事。
公司总部在深圳,旗下有几家分公司,分别公布在华南这一带二线城市。厦门这家分公司是新成立的,根基不稳,每隔半年,总部就会派人过来培训专业知识。
我随便瞄了眼时间,培训人员大概两周后到。
十点钟的时候,经理敲了一下我的桌子,让我过去谈话。
很意外,将要培训的人是我。经理表示,有些优秀人员公司着重栽培,就会选到培训名单里去。谈完后,交给了我一些资料,让我回去好好看看。
据说,后面还有考核,考核没过关,要罚当月30的工资。考核最优秀的,会有一份奖励。
至于奖励是什么,经理没有明说。
公司现在慢慢步入旺季,每个人手上的事情也逐日变多。下午五点半,又接到一些工作,要求加急,不得已,留在公司加班。
等全部忙完了,抬起头看时间才发现已经近十点。
经理说可以打的回去,车费报销。这是唯一的安慰。
出了公司,外面的街道一片冷清。路灯也坏了好几盏。四周漆黑一片,有些渗人。一边走一边等出租车,十几分钟过去,还没有打到,偶而经过一两辆,里面也已经占了主儿。
走到立交桥的十字路口,一个人忽然就有点沮丧。掏出手机想找人求救,发现稍有点交情的同事都住的比较远,不可能这么晚赶来,而可能关心我的人,我想了想,最后按下了宁苏生的号码。
我已经消除了“永远不会给我打电话的人”的备注,太做作了,直名坦姓的改成了“宁苏生。”这是我最熟悉的。
二十分钟后,宁苏生赶到,我正蹲在地上塞耳机听歌,见他来了,仰起头,笑的像个小孩。
其实这二十分钟里已经有一辆车经过,但我没拦下。
我想见宁苏生,这是我的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c第三十六章
房门打开的一刹那,我们的故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直愣愣的看着坐在屋子里等我下班的陆恒,陆恒直愣愣的看着我以及我身后的宁苏生。
这一刻,我差点出现了错觉。
随后,劈头盖脸的骂道,“你怎么没走”
陆恒愣在原地,目光却不看我,而是穿过我的肩膀落在宁苏生的身上。
我的惊慌失措,我的暴跳如雷,一时之间,在他们眼里都成了空气。
宁苏生的眸子由最开始的惊讶,变成迷茫,转而寒冷透骨。
接着我听到陆恒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出两个字,两个我觉得荒谬致极的字。
他说,“弟弟。”
他这个音一发出来,我看到他一向好看的脸上染上一层深深的悲伤。
这一刻,我发现,原来他们,真的好像。
以前,并不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
宁苏生六岁的时候随母亲改嫁到我家,他的故乡在厦门,这里有他以前的家庭,家庭里有父亲c母亲,还有个大他两岁的哥哥。
宁苏生从那偏远的小镇坚持回到厦门,不就是为了他们吗为什么而今见到了,却是这幅样子这幅的苦大愁深。
宁苏生从来没有对外说过,他有个哥哥。陆恒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有个弟弟。
他们都在各自的环境中长大成人,这期间,可有惦念
我走进房间,将宁苏生拉进屋,他起初有些抗拒,但在陆恒的注视下,跟着顺从了。
我挪开椅子让宁苏生坐下,也让陆恒坐下,自己百感交集的立在一旁。
两个少年漫长的沉默着,没有再说一句话。气氛压抑的好比浓秋的天。
我很好奇,当年到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