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会让他们兄弟这样会让他们家庭这样但我知道,这会儿,我是最不适合说话的人,所以我乖逆的站在旁边想自己的事情。
如果笺素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我们的前任都是哥哥,我们最终喜欢的都是弟弟。
好不讽刺
沉默了很久,宁苏生突然冷冰冰的问道,“什么时候搬的”很显然,他以前故地重游过,只是物在,人已非。
陆恒停止转动手机的动作,十指交叉,“你们走的第二年就搬了。”
“我恨你们。”
“我知道。”
这是宁苏生第一次这么浓烈的表达情绪,我在旁边大约明白了什么,抱着安拉进到卧室,关上门,把空间留给他们。
这房间的隔音其实很差,所以,他们后来聊的每一句,我都清晰入耳。
当年,他们父亲怀疑母亲出轨,隔三差五的对母亲打骂,一并骂小儿子是杂种,家庭暴力不停上演,后来母亲扛不住压力,深夜跑到高速公路上寻死,被一辆车撞到,有近半年神智不清。
父亲这时,一纸离婚书抛弃了他们。将一个疯女人跟一个才六岁的小孩赶出家门。大儿子听闻父亲总叫弟弟杂种,便也跟着唾弃弟弟,恶言让他滚,还将他的东西从楼上一样一样的丢下去。
后来,是一个跟母亲相识的叔叔收留了他们,照顾了他们半年,母亲的疯病才慢慢的不愈而治,后来就带着小儿子改嫁到了那个叔叔家。
他们说的叔叔就是我父亲。
我靠在墙边,深深的吸了口气。
这世界当真很小,兜兜转转,就这么几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c第三十七章
那之后,宁苏生并没有原谅他们。
当然,这么多年的积怨,哪能说原谅就原谅。
陆恒一直为了小时候的无知而愧疚,见到宁苏生后,更想竭力弥补。但有些伤口已经在那里了,结了痂,也还有个丑陋的疤。
他从我这儿要到了宁苏生的号码,几次想约宁苏生出来,宁苏生都不理他。
后来,他变聪明了,他知道我是他母亲改嫁的那家女孩,知道我跟宁苏生的感情非同一般,便每次借同我,把宁苏生约出来,久而久之,倒成了固定的三人行。
一开始,我并不愿意为了陆恒为难宁苏生,不愿意跟他狼狈为奸。但他说了一句话,我马上就愿意了。
他说,“你那么喜欢他,我不正好给你制造机会。”
他并不知道笺素已经在宁苏生身边,笺素这个人,在他的世界里,好似人间蒸发。
而我,不愿意放弃这么一个大好机会。
当然,有时候约多了,宁苏生不见得会出来,陆恒便无赖到抱了一堆生活用品住到我家。这刺激的宁苏生不得不出面。陆恒说,“宁苏生是在乎你的。”
他说话越来越动听了。每一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这让我没法拒绝成为他的盟友。
如果能收获一个宁苏生,付出什么哪怕得罪宁苏生本人我也愿意。
忘了谁说过那样一句话:老天不会让你一直笑到最后。
笺素的出现,再次打破了我们的平衡。她一出现,陆恒慌了,我也慌了。
我曾问过陆恒一个很多余的问题,“有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
陆恒回答我,“有,笺素。”
我们道行再怎么高,也玩不过老天的变幻莫测。
宁苏生从公司安排的宿舍搬了出去,在另一个区租了一间精装套房,他搬家那天,我在上班,没办法去。陆恒想去帮忙,被他断然拒绝了。
好不容易捱到放假,我跟陆恒一起提东西去他新居看他。
他一大早听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