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后的几天里,我们互相躲闪,心中却牢记这个肮脏的计划。我们只想到即将来临的会面;想到疯颠的莉西,和她粗短c容易到手的,我们每个人都该去了解她的身体
星期天早晨,我们从教堂里鱼贯而出,耸动眉毛互相打暗号。那天早晨空气潮湿,天上挂着春季的太阳。我们点头c眨眼c抬头,各自走进森林。当我们终于在埋伏的地点集合完毕,我们身上爆发出强劲跳动的力量。我们紧绷而沉默,没有人开口说话。我们按照安排好的位置匍匐着,静静等待。
我们等了很久。小鸟歌唱,松鼠吱吱叫,阳光灿烂;不过没有人影。我们提起精神,咯咯地笑出来。
“她不会来了,”有人说,”刚才她看到比尔了。”
“她看到他,然后尖叫着跑回家了。”
“算她运气好。我本来要让她大叫的。”
“我要让她逃到树上去。”
我们很野蛮,也很快乐,好像打赢了一场战争。不过我们又等了一会儿。
“该死”比尔说,”我们走吧。算了。”我们都很高兴他说了这句话。
就在这时候,我们看到她了。她那矮小的身影从小径走来,头上戴着愚蠢的草帽,看起来很严肃。比尔和伯尼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用极为悲惨的神态注视着她。莉西慢慢走近我们,一个小小的c肥胖的娃娃,一道道阳光抚摸着她的衣裳。她走到我们这里的时候,我们动也不动,只是看着比尔和伯尼。他们则用可怜与绝望的眼神盯着我们,然后缓缓站起身来。
之后发生的事既笨拙又迅速,完全没有意义;整个过程没有声音,好像一部非常旧的无声电影。这两个男孩大步跑过去,挡住矮胖女孩的去路。她停下脚步,和男孩们互相瞪视着这是我们幻想中的关键时刻,但也是一个平凡琐碎的时刻。经过一阵痴呆的停顿后,比尔慢吞吞地走近她,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她用装着蜡笔的袋子打了他两下,浑身僵硬,好像一个抽动的木偶。然后她转过身子,跌倒在地上,再爬起来,往四面观看,然后快步穿过树林。
比尔和伯尼完全没有阻止她,他们猛然扑倒,眼睁睁地看着她走掉。我们看到处女莉西最后变成一个矮小滚圆的影子,好像一颗小皮球,一下一下地跳下山坡,直到远离我们的视线。
她走了以后,我们就消失在森林里,各走各的,从相反的方向离去。我慢慢踱着步子回家,漫无目的c不成曲调地吹着口哨,并朝着树桩和门柱扔石头。那天早晨发生的事情,是怎么也说不清楚的。我们谁也没有再提到这件事。
至于我们的两个领袖,这两个长着红色獠牙c试图凌辱妇女的天真小子,他们结局如何在那之后不久,伯尼就被强暴了;他最终娶了攻击他的人,一位富有的务农寡妇;无论在床上或在晒谷场上,这个女人都让他疲累欲死。比尔谢波德遇见一个女孩,借着偷走他的邮局存折,她略施小计就利落地捕获了他这个曾经企图暗算少女的家伙,最后却落入女人设下的陷阱。华特去外阜跑船,并在许多烹饪大赛中获奖,后来献身于炸鱼排的生意。其他的人也结婚了,生养众多,并担任教区教会管理委员会的委员。
至于那些少女们,她们曾经是我们加害的对象,也是教育我们的人,她们引导我们穿越那些青春动荡的岁月。美丽的乔嫁给了潘斯威克的一个面包师傅,身材逐渐发福;强壮的贝蒂远赴澳洲去生育子女;而罗西,那个用带着苹果酒味的亲吻为我施洗的罗西,她和一个军人结为连理;于是我永远地失去了她。
最后一段时光
村子缩小了,距离拉近了,
在村民的面容上,我看出自己的改变,
从他们的习惯上,也可看出他们的改变。
我因孤独而痛楚,我在雨中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