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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以大求教。”巫师道:“何为而正”童子道:“不外不旁便正。”巫师道:“何为而大”童子道:“尽却生人,皈依无量。”巫师听了,忙下座来,一手扯着童子说道:“吾师得汝,传道有人矣。”扯衣要走。那众人见了,齐齐说道:“师父,你广收博揽门徒,缘何不容我等,只扯着一个童子”巫师道:“汝等来意在外,我便知内,做不得吾师门徒,就是我也不收你等。惟这童子,可以收入门中,做个徒弟。”巫师正说毕,要起身,只见童子说道:“我非投师,实来收徒弟的。”巫师听了道:“童子如何说此妄言你有何能,敢夸大口”童子道:“你便是妄收徒弟,徒夸大口”巫师道:“汝敢比法较术么”童子道:“比较便生嗔心,法术岂为正大”巫师哪里觉悟,把手丢了童子衣袖,只一指,只见黑气漫空,对面莫见。少顷那黑洞洞处,青面朱发,山精水怪,无数见前,吓得众做徒弟的,走不敢走,站不敢站,只叫:“好师父,怪道,祈雨顷刻就风云雷电,若像这样神通,便是真仙活佛。”童子见了,把手也一指,黑气即变做金光,青面朱发即变做善男信女,各引着宝盖长幡。乃唤众人道:“你们从哪门投入”众人见了道:“爷爷呀,怎么巫师见的那等恶童子见的这等善恶的吓人,善的快意。罢,罢,罢我等随童子去罢。”童子见众人要随去,乃飞走离坛,众人赶来,哪里得近巫师也顾不得,喝一声:“疾风快云何在”只见风从坛起,云自空生,巫师驾风云,直追南向,哪里见个童子只见尊者师徒行来,将近国城之外,白毫光顶上腾腾,缁色衲风前摆摆。巫师忖道:“这光景,便是师父那桩儿事也。”他不赶童子,竟回梵志寓处,备将这事说出。梵志没奈何,只得静听。后有替扬惟天惟地乃正大功果五言四句:诗曰:

    玄黄正之色,洪荒大之形。

    于此有功果,昭昭属圣人。

    话说尊者与元通走近国城,只见宫墙黑气腾腾,乃对元通说:“弟子,你可见宫墙黑气么”元通答道:“弟子目见,但不知主何兆”尊者微微笑道:“妖孽计吾等小难耳,何足介意”乃大踏步入城。把门人明明看见两个僧人入城,正欲拦阻,却又不见僧人,只见两个执事官员把僧人且迎接过去。尊者直至王所,国王忽然见了尊者庄严色相,也不疑怪,便问道:“师来何为”尊者答曰:“将度众生。”王曰:“以何法度”尊者答曰:“各以其类度之。”国王听了,方才叫执事官供具素斋在朝堂正殿。只见梵志进入朝堂,见了国王,却与尊者稽首,随问道:“僧人到此何事”尊者也把答王的话说出。梵志听了,不胜大怒,说道:“何方野僧,敢到此夸张大话”便叫本慧徒弟:“何不以法压之”只见本慧把手一指,顷刻化了一座大山现前。怎见得大山但见:

    巅峦接汉,岗阜齐云。高耸不说须弥,广阔过如泰岳。登峰岭,只讶天低;览形胜,偏嫌地小。飞汉倒影,宛似万丈悬岩压下;峭壁层峦,有如一天泰岳飞来。

    尊者见这大山,渐渐从天压将下来,只把手一指,那山忽然皆从梵志师徒头上压去。梵志慌了,忙跑在地,道:“凡道不识圣僧,望赐指教。”尊者悯其愚感,再以手一指,那山随灭。国王见尊者开度梵志,便问道:“梵师诲予性命双修,此道非道么”尊者合掌答道:“性命双修,他原未尝非道。只是有道修,要有道行。口能言,而心不能应,徒自远道耳。”王曰:“心何为应”尊者答道:“王所为问,即是应己。”王闻尊者之言,乃拜尊者为师,愿闻其法。尊者曰:“王欲问法,法有法要。”王曰:“愿闻法要。”尊者曰:“当趣真乘,即是要己。”国王信受回宫,着令执事官役修葺洁净寺院,延尊者师徒居住。后有僧名懒云,叹是法要,因赞一偈。偈曰:

    本无有为法,如何为有要

    如如何为如,即是法要己。

    却说梵志听了尊者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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