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晅看着那个手炉,脸上一片茫然,直到好似想起了什么,才恍然大悟。网值得您收藏 。。但是饶是他想起来了,也没什么帮助,反而更尴尬。这手炉确实是他亲手给的白戚戚不错,但是他当时也只是看着白戚戚身上衣衫单薄可怜,又见到马车上有手炉这才给的白戚戚,他又怎么会知道这就是永宁的手炉呢?
原来一切的源头在这里,陆晅面色复杂的看着那个手炉,暗暗在心里骂自己不该一时心软。
永宁向来很护自己的东西,陆晅也清楚永宁好似不怎么喜欢白戚戚,而如今他居然直接将永宁的东西给了白戚戚,永宁怎能不生气?看样子,白戚戚竟然还敢在永宁面前抱着她的东西招摇过市,简直就是作死。
陆晅在来之前就被山伯和白戚戚轰炸了一番,白戚戚哭哭啼啼的说着永宁无故关押她的教众子民,实在是有违天道,山伯也跟着说永宁态度十分嚣张跋扈,不止侮辱比丘圣女,还叫人将教众抓了起来,这并摆着就是想断了他复国的路子,果真大梁之人不能轻信云云。
永宁性子是有些娇纵他知道,但是他也知道永宁绝对不是那般嚣张跋扈的被宠坏的公主,她心里有一杆秤,对她好的她会回报,同样的对她坏的人她也绝对不会放过。永宁并不是喜欢主动惹是生非的恶人,她那么懒惰,连跟人吵架都嫌磨嘴皮子疼,又怎会如他们所说的这般仗势欺人?
但山伯说的有些确实也是事实,这般一闹,梵音教和大梁皇族就正式对上了,若是想要让梵音教继续在大梁发展,就必须让永宁承认是她错了,且叫永宁为那日的所作所为正名,不然,梵音教光是有辱皇族这一点,就别想在大梁京城站稳脚跟。那天的事情他派人查过了,确实是有不开眼的狂热教众高喊永宁公主是‘妖妇’,当时周围围了那么多的百姓,也有许多人听到了,想要装聋作哑,是不可能了。
白戚戚坐在一旁捂着脸小声抽泣,山伯催促着叫他快些叫永宁给白戚戚赔礼道歉,陆晅皱紧了眉,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冷声道,“圣女,你的人确实侮辱了皇族,这是事实。”
白戚戚难以置信的抬起头,脸上的菩萨蛮的花钿都被哭花了,她流着泪看着他说道,“六皇子,那不止是我的子民,也都是你的子民啊!他们虽然确实是骂了公主,但是也是公主欺侮我在先,他们看不过去才说的,更何况他们又没有动手,只不过是说了一句而已,缘何就要处死?这真的是太残忍了,戚戚不能接受!”
陆晅心里无奈到极致气到极致,不知道白戚戚在总坛的时候被教主灌输了怎样的思想,为何会如此冥顽不灵。他很想说,这里是大梁,不是比丘,你梵音教在大梁什么都不算,你圣女也什么都不是,什么叫也没有动手,若是动了手,就怕不是处死那么简单的了。这是大梁最尊贵的公主,你以为你的人只是侮辱了一个普通的村姑么?
“六皇子!你怎可说出这样的话来!”山伯气的捶胸顿足,“戚戚是你的皇后,梵音教是你的国教!自己的皇后和国教被人这般踩在脚下,你竟然都不管不顾么!陛下!皇后娘娘!山无用啊!是山无用啊!”
“山伯,”陆晅淡漠的看着他们,“大梁不是比丘,梵音教也不再是国教,白戚戚,也不是我的皇后。”
陆晅面无表情的看着哭得更加痛的白戚戚和神情激动的马上都要晕厥过去的山伯,拂袖出了府门。
他的头很痛,几百种念头和事情在他脑子里来回缠绕,他的脑仁都快要炸了。此刻在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找永宁,只有在永宁那儿,他才能感到放松和快慰。
他急匆匆的赶到永宁府邸,却见到永宁正开心的在踢毽子,那么活力和开心,几乎都要将他一颗心给融化掉。山伯之前还说永宁又勾搭了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去身边,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