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的地方还多着呢。”
什么?以后还找她?!宝珠苦不堪言,她以前经常干这种无间道的活儿,但是伺候谁都不想伺候永宁公主啊!
但她又能有什么法子,只能把头磕下去,“是,公主。”
“怎么,给我卖命不开心啊?”
宝珠欲哭无泪的看着笑眯眯的永宁公主,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宫里头的人都叫永宁公主作‘笑面虎’了,瞧这笑眯眯的和善样子,跟个弥勒佛似的,但是叫她怎么看怎么害怕。
“没有没有!奴婢愿为永宁公主肝脑涂地!赴汤蹈火!”
“嗯,不错,起来吧。把身上拍拍,别叫圣女发现了哟。”
宝珠得了离开的应允,一溜烟儿的跑了,照着永宁公主教的话回了圣女,圣女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便揭过此事不提。
你若是要问最近京中最炙手可热的人是谁,京中的人不管是贵族也好平民老百姓也好,都会不约而同的告诉你,是新来朝的梵音教圣女白戚戚。
这位圣女貌美绝伦,冰清玉洁,气质高贵,又精通梵音教圣典,还涉猎佛法道家,学识渊博。且心地善良,对待众人皆是一视同仁,宫中的太监宫女无一不对她赞口不绝。不止如此,她还经常办讲经论道坛会,邀请天下高僧道长来论经讲道,不论贵族平民都可前来聆经。前去看过的人回来之后都是受益颇深,连说这位圣女乃是菩萨转世。除了讲经论道,白圣女还会办救济贫民的粥棚,屈尊降贵亲自施粥,感动的八十老翁泪水涟涟,直喊‘活菩萨’。但无论有多少赞誉,这位圣女皆是一笑而过,“华名于我,皆浮云耳。”当显大家风范。
宴席之上,与往日男女宾客分席而坐不同的是,圣女的坐席既不在男客席也不在女客席而是在正中间,此时此刻,圣女一袭白衣端端坐在座椅上,头上带着白纱,眉眼慈爱,活像死一尊精美绝伦的观世音菩萨。但与观世音菩萨不同的是,圣女身边挤满了前去‘论经讲道’的男子。
“嗤,瞧那些男人的嘴脸,真真儿是恶心。”合仪一双美目瞟向白戚戚那儿,讥讽一笑,“真是蚊蝇专扑腐肉。”
合仪骂了一句,又扭头看向身旁相邻坐席的永宁,揶揄道,“听说你们家定安候对这位圣女可是不一般,见天儿的往跟前凑呢你好歹也是大梁第一美人,就这么没骨气?”
永宁从白戚戚那里收回目光,没看合仪,喝了一口花露酒说道,“我又能怎么着,人家现在可是‘大慈大悲’的菩萨呢。我还能拦着不让去上香祭拜?”
合仪说的是对的,但是也不是全对。陆晅这阵子进宫是频繁了些,那个圣女要施粥也好办什么讲经论道大会也好,都是陆晅一手操持,每每晚上回来了眉目间的倦色总掩盖不住。但是永宁也知道,陆晅既然答应了梵音教的教主帮他光大梵音教,就少不了要做这些。想要宣传一个教派,首先要做的就是推出来一个偶像,叫大家都崇拜她,将她奉为神明,如此才能进行下一步。现在他们做的,就是将白戚戚捧上神坛。
可是虽然永宁都知道内情,但是这般直接被人说在脸上,她还是不怎么好受的。女人在女人面前都是要面子的,谁愿意被别的女人揭短啊。
合仪听了,不由噗嗤一笑,打着那柄在寒冬腊月都不收起来的荷花红鲤鱼的团扇说道,“永宁姐姐,先前儿我怎的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呢!哈哈哈哈!说得对,咱们怎么能拦着不让他们去上香呢!”
“哎呀哎呀,永宁姐姐,这梵音教的圣女来了之后,我倒觉得你也没那么讨厌了。”
永宁翻了个白眼,“那我可还真是荣幸啊。”
“我说的是真的,”合仪摇着扇子看向宛如被众星捧月一般的白戚戚,脸上浮现出些鄙夷之色,“什么开仓放粮施粥,她有本事去边陲流民城施粥啊?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