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很大的海报。”
“谈关贸协定”另一个公安干部说。
“八年半了,中国的复关问题仍然不能解决,但是,我们国民经济的国际依存
度,已经使得中国没有一天可以离开世界。”周寰生用几个数字简明扼要c颇有说
服力地把中国要求复关的目的讲得十分清楚,而这些关系到一个国家经济命脉的天
文数字,在被他说出口的时候那么流利,显然是烂熟于心了。
两个公安干部洗耳恭听,脸上流露出钦佩的神情,并异口同声的说道:“可惜
没时间了,很想听听你的报告。”
“有机会的。”周寰生离开沙发:“今天只能谈到这里,我得走了。”
“周局长,以后,我们可能还会来麻烦你。”一个公安干部说。
“这是我们的名片。”另一个公安干部把两张名片交给周寰生。
“我十天以后就回国。我这儿有情况,会及时和你们联系。”周寰生也掏出自
己的名片分发给两个公安干部:“我先走一步。”他转身匆匆的走出会客室。
两个公安干部反客为主的送周寰生到会客室门口,默默的看着周副局长在走廊
的拐角处上楼,然后,他们两又默默的对视,两道交织的目光都有些茫然。他们肩
负着调查c侦察的任务,据简惠敏父亲的报案,断定女儿的失踪和这位周副局长有
关。当然,所谓“有关”,简惠敏父亲的原话是:“惠敏和周寰生不是一般的同学
关系,这么多年了,惠敏苦苦的等着他,这种苦,只有我最清楚,这一两年,惠敏
的情绪越来越不好,回到家里,几乎没话,我还能说她什么她母亲走得早,我做
父亲的,说轻说重,都说不到她心里去。她姐姐劝她,嘴都劝破了。她主意大,从
小就这样,她决定的事,没有谁能够挽回的。这脾气吃亏啊,可是,她不改,对我
更加犟头倔脑了,你问她话,她像没听见,根本不理你那个茬。算了,我再也不多
说一句,省了这份心。可哪想到,她会一走了之呢”简惠敏的父亲两只眼睛
都熬红了,一个本来就干瘦的老头,这下子更像一截干枯的芦苇:“她一定为周寰
生的事伤透了心才走的。早些年,她对我说过这么一句:别的事,我都能迁就,但
是,对婚姻我就是不能马虎。她是说到做到的。可她认准的人,偏偏是认真不得的,
她死心眼,太当真了”简惠敏父亲的这些话,一字一句都有录音,还有笔录,
这两个公安人员反反覆覆的看了几遍,他们虽然不能同简惠敏的父亲一样,把“有
关”的结论像戴帽子似的按到一位外贸局副局长的头上,但是,他们要来调查是毫
无疑义的。现在,他们已经有了初步的调查和侦察,当然,还不能作结论,可是,
总得说出一点谈话的印象,以及谈话之后的基本判断。
两个公安人员还是沉默。他们面对面坐着。其中一个掏出烟给另一个递了一根,
于是,他们默默的抽烟。
她
现在后悔吗
被河水日夜不停的冲刷了将近十天,她是否清醒一些是否对自己在感情问题
上的一意孤行有了反省
她只觉得浑身发冷,这“冷”和“清醒”是否有区别她对自己没有了判断,
脑子好像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脑子在哪里有句成语说:魂不附体。她现在似乎
就是这个样子,灵魂和她的肢体是一分为二的,不,好像被分割成很多,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