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接轨了,你们搞外贸的最忙了。”一个公安干部说。
“确实忙。今年六省一市的秋季交易会在我们这儿开,我们就得全力以赴的投
入筹备工作。这个周末,我带团去欧洲四个国家考察,十天以后得赶回来向交易会
筹备组做汇报”
“这个周末没几天了。不好意思,我们还来打搅你。”另一个公安干部说。
“要不,先去吃饭吧。”周寰生建议。
“周局长,我们抓紧谈吧,你们下午还要开大会。”
“也好。”周寰生稍稍挪动身子,让自己坐得更加舒坦一些。“你们谈吧,找
我什么事”
“你大概知道了吧,在农场局工作的简惠敏失踪了,有一个多星期了。”
“我知道,他父亲给我来过电话。”
“他父亲和你也很熟悉”
“我和简惠敏插队的时候就在一起,很多年的老同学,上调回来以后,她没找
到合适的工作就来找我帮忙,那时我在农场局,局办公室需要人,就把她调来了,
有一年,办公室派她给我开车,工作上的接触更多一些,因为她是我的司机,接接
送送的,两个家庭也难免有些来往,所以,她父亲c她姐姐c她姐夫我都熟悉。”
周寰生如实的介绍情况,讲得有理有节,很在分寸上。
“你和简惠敏最近有过来往吗”
“好久不来往了,大家都忙,有事通通电话。”
“你最后一次接到她的电话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一个多月之前,为了一桩什么事情让我想想喔,对了,她托我
给她父亲找点事情做做,她父亲退休了,闲在家里太寂寞。她托的事情,我总是尽
力而为。正好,我们局的三产打算搞一个清仓公司,我考虑,等这个公司有了点眉
目,她父亲可以来管理管理仓库。这个想法还没来得及跟她通气,她父亲来电话了,
说她有好几天没回家了。我以为,她和父亲闹别扭,很可能去同事或同学家临时住
几天,所以,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刚才听你们说失踪了”
“她父亲急死了,天天来我们公安局打听消息,又在晚报上登了寻人启示,但
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在单位里有没有碰到什么不称心的事”周寰生满脸的忧虑,“我比较了
解她,她比一般女同志更敏感,看起来性格还算开朗,其实,她心思很重,一点不
洒脱,想问题爱钻牛角尖,经常会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我们去过农场局,局里对她反应还不错,讲她对工作特别认真,和人相处也
比较讲究文明礼貌,就是不太合群,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
“她心比较高,虽然只是个驾驶员,但是,对机关里一些坐办公室的女同志她
看不惯,认为她们不学无术,没什么水平。我经常批评她,看人要多看人家的长处。
我的话,她还是肯听的。这两年,我实在太忙,老同学聚会等活动都参加不了,他
们对我很有意见,包括简惠敏。没办法,我也是身不由己。”周寰生下意识的朝墙
上的一只石英钟看了一眼。快到一点半了。他稍稍的皱了皱眉。下午的大会,通知
一点半准时开会,当然,没有一次会议是能够准时的。
两个公安干部的目光也不约而同的对准了石英钟,其中一个马上表示抱歉地说
道:“周副局长,你饭还没吃呢,马上又要开会了,你还要做报告,我们一进你们
的大楼,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