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珠本草。是由帝马丹增彭措在1840年编成,收载药物1400多种,性c味c功能详备,反映了近代藏医本草学的成就。
藏医在国外也有一定影响,约在16世纪时,四部医典被译成蒙古文字。现国外有俄c英c德c日等国文字的摘译或节译本。至今国内在青海c内蒙c甘肃c云南c四川等部分地区,藏族医学仍在医疗卫生保健中发挥着积极作用。
我国各民族杂居的情况很多,所以各民族医学之间也是相互渗透的,蒙族医学同样受中医c藏医的影响很深。元朝时,由于蒙古族统治者感到本民族文化与地域辽阔c人口众多c民族复杂的大帝国的政治不相适应,故而很重视吸收外族文化。在医药方面,对汉族医药学和养生之道以及阿拉伯医药比较重视,他们请阿拉伯名医为御医,掌管上都医药院,在大都设立“回回药物院”,翻译阿拉伯医学著作回回药方等。元朝饮膳太医忽思慧编写的饮膳正要是一部很有价值的食疗著作,其内容明显地受汉族饮食文化和中医药的影响。就是饮膳太医一职也是来自周礼的“食医”。蒙古族以游牧为业,善骑射,在骨伤病方面有着比较丰富的经验。蒙古秘史等文献中载有用烧红的铁烙治流血的伤口;用蒸气热罨〔yan掩〕的活血方法治疗内伤;用牲畜热血浸泡的方法治疗箭伤等等。元史载,有一次名将布智儿身中数箭,成吉思汗命人把箭拔出来,当时,布智儿的伤口血流如注,人也昏过去了,成吉思汗又命人把一头活牛的腹剖开,把布智儿放到牛腹中,浸泡在热血里,过了一会儿布智儿就苏醒过来了。元代的永类钤方和世医得效方对骨伤骨科都有重要的贡献,永类钤方最后一卷为“风损折伤”,世医得效方对整骨c金镞伤治法设有专篇论述,二书都载有很丰富的骨伤科经验。如关节脱臼的复位和骨折的整复与今天所用方法大体相同。对夹板固定治疗骨折也在前代的基础上有所发展,特别是悬吊复位即今之牵引复位是世界伤科史上一项创举。总之,在蒙古族驰骋中原的朝代,骨伤科的成就非常突出,在麻醉c缝合c器械等方面,都位居世界之首,不是偶然的。因此不能忽视蒙古族医治骨伤疾病的丰富实践经验,以及与中医骨伤科的互相充实。
历史上蒙c藏两族关系融洽,藏族的红教和黄教先后曾得到蒙族人民的崇拜,并在蒙族地区陆续建立了很多寺庙。宗教活动中医药学传播也是一项重要的内容,藏医学因此能传入蒙古,对蒙古族医学理论的发展起到了相当重要的作用。蒙族医学的基础理论与藏医大同小异,藏族医学所说的“三大要素”c“七种物质”,在蒙古医学中则称之为“三元”c“七恒”。蒙族的医药学著作有蒙药本草从新c普济杂方c蒙药正典c珊瑚验方等。清代时满族将领对军中蒙古族医生的骨伤病治疗非常欣赏,甚至明确规定把“上三旗士卒之明骨法者”选拔出来,专为军中官吏服务,称他们为“蒙古医士”。清史稿中的有关资料反映出蒙古族的骨伤病的治疗技术,在清代各族医生中是出类拔萃的。
19世纪中叶,朝鲜北方连年受灾,大批灾民进入延边,得到清朝政府的认可而定居下来,成为我国的朝鲜民族。与此同时,朝鲜的东医学也传入当地,并得到了不断提高和发展,形成了以下几个学派:经典学派,以我国中医药学理论为主;活套派,注重临床实践的民间民族医生;东西医学融汇派,主张“西诊东治”;四象医学派,该学派对朝鲜族医药界影响最大。四象医学是朝鲜东医学家李济马根据灵枢通天篇“五态人”提出来的,其学术观点主要反映在他所著的东医寿世保元中。
少数民族医药学也是我国医药学中重要的组成部分,由于各少数民族所处的地域,以及历史c文化c生活习惯不同,因此形成了各具特色的不同的民族医药学,对中华民族c特别是对本民族的人民卫生健康事业都做出了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