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想你们苏丹只是想拿到我们巫师制造出来的武器罢了,但是他是无法得逞的,北方佣兵南下时都不准携带那些武器出境。事实上,哈尔认为连佣兵都不该去的――哈尔”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抓住亚伯杜拉的手颤抖着,嘶哑的声音说:“换你说。”
呼吸越来越困难了,亚伯杜拉喘着气回道:“手顶有力气的贵夫人,这里空气很稀薄,你能不能使点巫术,让我们呼吸能够顺畅些”
“恐怕不行,你一直叫我女巫,但事实上我也是才刚入行不久。”苏菲郑重声明:“你也看到的,当我是猫的时候,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变大。”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放开亚伯杜拉一会儿,以便能在头上短暂的比个手势。“说真的,空气哪,”她絮絮叨叨的说:“这样不成的。你得让我们呼吸得顺一点,不然我们可撑不下去了,让我们好好呼吸吧”说完她再度紧紧抓住亚伯杜拉,然后问道:“这下子好点没有”
果然,周围空气明显的多了起来,而气温也连带着降得更低。亚伯杜拉很惊讶,因为苏菲施法的方式非常不像女巫,事实上那和他自己说服魔毯飞行的方式几乎一样。不过它必须承认,这方法还挺有用的:“是的,施咒者,非常谢谢你。”
“说话呀”苏菲催他。
他们已升到非常高的地方,地下的世界是完全看不到了。亚伯杜拉完全能了解苏菲的恐惧。魔毯在无边的黑暗中飞行,一直往上,亚伯杜拉知道若他是独自一人时,他恐怕会放声尖叫。“换你说,伟大的女巫。”他声音颤抖着,“告诉我你那哈尔巫师的事。”
苏菲的牙齿直打颤,但是她很骄傲的说:“他是印格利及任何地方所能找到最好的巫师。假如他有时间准备的话,他应该可以打败那个神灵。他啊,又狡猾又自私,还跟孔雀一样虚荣得要命。对了,他还很胆小,你很难要他做任何承诺。”
“真的吗”亚伯杜拉觉得简直不可思议,“最可爱的女士,你怎能那么骄傲的数落出这么多缺点”
“缺点你什么意思”苏菲生气的说:“我不过是在形容哈尔罢了。你知道,他来自另一个叫做威尔斯的世界。我才不相信他已经死了。天哪――”她呻吟了一声,这时魔毯往上窜入一片薄纱似的云中,那片薄纱原来是一层冰,像冰雹一样,在他们身上洒上片状的c块状的以及圆形的冰粒。当魔毯往上冲出这片冰层时,他们两人都快透不过气来了。然而接下来的景象又令他们目瞪口呆,大大喘了一口气。他们在一个崭新的c浸淫在月光中的国度里,那是像中秋月一样,带着金黄色泽的月光,但是当亚伯杜拉迅速的环目四望时,却找不到月亮,光线似乎来自银蓝色的天空本身,天上点缀着清澈透明c金黄色的星星。但他只来得及匆匆一瞥,魔毯已来到一片朦胧c透明的云海边,正努力的沿着在云岩上波溅开来c柔和的云浪前进。尽管他们的视线能够穿过每片浪花,仿佛它们只是金绿色的丝绸一般,但是它们的湿气仍对魔毯造成威胁。这儿空气很温暖,魔毯覆满了正在融化的冰,更别说是他们的衣服和头发了。苏菲和亚伯杜拉在刚开始那几分钟,全身贯注的将冰粒由魔毯边缘扫入透明的云海中,冰掉到下头的空中,转眼即消失无踪。
当魔毯因为重复减轻而重新振作起来后,他们才有机会环目四望。这一看,又令他们倒抽了一口气,因为眼前正是亚伯杜拉在夕阳中看到的暗金色岛屿,海岬和海湾由他们身边一路绵延出去,直到银色的远处。它们静静的躺着,焕发出迷人的光彩,仿如一幅天堂的街景。澄清透明的云浪拍打在云岸上,发出极轻微的声响,反而衬出了周遭的静谧。
在那样的地方开口说话似乎不对,苏菲碰碰亚伯杜拉,用手指了一下。就在最近的云岬上,矗立着一座城堡,许多傲然耸立的高塔及透出暗银色光彩的窗子历历可见。那城堡是由云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