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人,此人乃是我宇文府的下人,纵使有错,也应该是我宇文府惩罚,大人这么当众殴打,恐怕是不给我爹面子吧!有道是大狗还要看主人,还望大人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放过此人一把,回去,我自会惩罚他。”宇文霸天以为一个小小的祭酒,焉敢跟宰相府作对,自己吓唬他一下,自会乖乖放人。
“宇文公子,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恶仆呢?再者,狗没有管好,是主人家的错,现今主人不认错,反倒怪起打狗的了,是何道理?”司徒文志也是得理不饶人,“子不教,父之过。以你今天的表现,老夫去参你一本,你爹也不敢说什么。小辈,你信否?”
“你……”宇文霸天听到司徒文志这样说,知道他是有恃无恐,而且,爹爹也常说,朝廷里,有几个很难缠的老家伙,其中就有这么一个司徒文志,“罢了,今rì认栽了。二狗,去把这只宝贝带回府,好好养着,出了差错,定不饶你。”
“是,公子。”二狗急忙上前,接过那鹰,“公子,大狗怎么办?”
司徒文志听到说道大狗,喊道:“御林军,上刑。”
“是。”一阵棒打,直打得大狗哭爹喊娘,狼嚎不止。
这下,再没人敢在国子监撒野了。老老实实地进去考试了。
“祭酒大人,打得好,当真是大快人心啊!”看到大狗被打得鬼哭狼嚎,宇文霸天被说的哑口无言,顿时觉得心中闷气出了一大半,花清扬不由得叫起好来。
宇文霸天一看,“是你?”
“是我,怎么了?”花清扬笑着说,“恶人总会有恶报。前几天这两只狗咬了我一口,今rì就受到了报应,果然是苍天有眼啊!”
宇文霸天恶狠狠地看了花清扬一眼,知道在国子监的地盘上,自己无论如何都占不到便宜,只好闭嘴不言,拉着脸,直接进考场去了。
司徒文志看了一眼花清扬,没有说话,任由花清扬进去了。只不过,在心里,默默记住这个年青人了。
待到进了国子监,花清扬找到自己的位置,觉得还不错,在一个角落里,周围人比较少,可以安心作答了。待到四周一看,这,右边竟然坐着宇文霸天,“这可是个不详之兆啊,冤家路窄啊!”
花清扬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既来之,则安之,谅他在国子监里,也不敢对自己怎么着。”只不过身边坐着这么一个瘟神,当真心里不舒服。
巳时一刻,准时开考。
国子监的考场,每人一小间,这花清扬与宇文霸天恰好挨着,当真是缘分。
刚开考没多久,花清扬就听到隔壁的墙上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沙,沙,沙……”初开始还小,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听的花清扬也是越来越烦。可是没有办法,在考试的时候,严禁说话,否则以作弊论处。
可是,这种噪声,却是大家不知道,大概整个考场也只有宇文霸天一个人不好好考试,不好好作答,在无聊地弄出噪声吧!
这宇文霸天自从在街上遇到花清扬,见他救了那个小乞丐,而且对着自己大喊大叫,就一直怀恨在心,想要教训他一番。这次在国子监门口,偏偏又发生这种事情,因为大狗被司徒老头给打了,惹得花清扬一阵笑话,让自己颜面无存,着实气人。
谁知,机缘巧合,坐在自己隔壁的就是花清扬,这个仇一定要报。
于是,便想出这样一个损招,拿毛笔在墙上划,使劲的划,制造出噪音,反正隔壁坐的是花清扬吗,烦死他,让他没有心情写文章。
在国子监里,确实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来报复仇人,不能随便走动,不能说话,打人更不可以了,所以,这一招恐怕也是宇文霸天唯一可以做的了。
再者,他平rì里又不怎么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