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霸天一个人躲在茅厕里,嗷嗷吐个不停,直吐的天昏地暗,晕头转向,到最后,绿sè的胆汁都吐出来了。
“妈的,古采芳,你这是折磨公子爷啊,公子爷可是堂堂宰相府的大公子,竟然被你折磨成这样子。”刚骂两句,又嗷嗷地吐了起来,这次是吐干净了,只是干呕,却没有东西出来,“公子爷有机会一定饶不了你。”
这一下,直吐的宇文霸天头脑发晕,眼前金星直冒,面sè苍白,浑身发冷,手脚无力,也顾不得臭了,坐在茅厕里,直喘气。
“来人,来人,扶爷回去。”喊了半天,才有一个小厮扶宇文霸天回房休息。这一下,可是让宇文霸天受尽了折磨。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一rì,正好到了冬试考试时间。
自古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好。
秀才再往上,就是考取进士,那时,才是风光无限,中了进士,也就是半只脚踏进了衙门的大门,只要不出意外,都会有官做的。
所以啊,这科举考试,每年都有很多,而这冬试,则是科举的最后一场,考得好,就是进士了,考不好,还要回家做秀才,继续悬梁刺股,苦苦读书,争取下一次再中进士。
刚过辰时三刻,国子监外已经挤满了人,都是各地来的秀才生员,大约有五百多人,准备挤着走上做官的路。
花清扬,也是这五百人中普通的一员。
“少爷,本朝考试,依旧沿袭前朝旧制,考生每人一个小方格,只许在里面待着,吃喝拉撒睡,全在里面,待到考试结束,才给出来。因此,这里是给你备的干粮与水,这两天里只吃这些,可要苦了你了。这里是笔墨纸砚。这个口袋是五十两的银票,如果有什么事,就拿出来用,活动一下。”
“待会儿,我再替你去祭酒大人那里递一张咱们花家的名帖,让祭酒大人照料一下。据说,这为祭酒大人,跟你祖父,是同年的进士,看在这个份上,希望他能暗中帮你一把。”花叔不愧是老管家了,一切想的周周到到,安排的齐全,唯恐有什么失误,耽误花清扬考试,那可是罪过啊!
“花叔,你想的可真周到!不知道,花叔的心,有没有绣花针细啊?”花清扬笑着打趣花叔。
“少爷,别贫嘴了,快准备考试吧!我不在你身边,这两天你自己可要照顾好自己啊!”花叔心中一酸,有些眼红了。
“好了,花叔,没事的,不就是个考试吗,不用担心。”其他人急的要死要活。可是,花清扬却一点紧张都没有,反而笑着安慰花叔。
“少爷,你莫忘了,我们来时,看到的那个小乞丐,你想要为他出气,就要记得,只有做了大官,才有机会,否则,一切都是个空啊!这个社会,就是讲究实力。”
“自信是好事,可是自信过头了,就容易变成自负了。”为了防止花清扬过分自信,给他制造一些压力,让他认真面对考试,花叔只好用这事来刺激花清扬,要让他知道,考上进士,不光是为了他花家,也是为了那个小乞丐,也是所有受苦的人。
听到那个小乞丐,花清扬的脸sè微微变了一下,“花叔,那个小乞丐是个小偷,不值得可怜,可是,为了其他的穷人,为了那个卖包子的大叔,我也一定会考个进士回来,你就放心等着吧!”
正说着,国子监的大门开了,出来一队御林军,当真是盔明甲亮,威风凛凛,各各是熊腰虎背,拿着长枪,往门口一站,如同铁塔一般,十分具有震撼力。自从有了科考以后,历代朝廷都十分重视科考,本朝也不例外。为了防止有人趁科考之际作乱,伤了众位生员,同时也为了显示朝廷的威风,皇帝特地将皇宫中的jīng锐御林军派出一队,前来帮忙维持考场秩序。
前来考试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