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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红加黄,搅和出橘红,再逐渐加入白色,继续搅和,忽然就产生了那种诱惑死人了的颜色。我兴奋的叫郭大炜过来看,说:“就是它吧”,郭大炜笑着说:“要是你觉得不会被甜死腻死,咱们就在哈密瓜瓤里待着吧”;门窗全部油漆成白色,只有卧室的门不同,面向里的一面也是蓝色,而面向过道和大门的一面,则贴了一幅画那是张同门一样大小的画,画的也是一扇门,木质的,中间却有个凹处,放了一个阔口瓦罐,装着满满的鲜花,葱茏的枝叶,很小的花蕾,从未见过的叫不出名字的一种,缤纷的粉紫蓝,洋洋洒洒,自由自在,象一伸手就能够下来。那是买喷料的时候碰巧看中的,那以后,每次走进家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些让人联想到田野和山风的气息的景象;暖气和管道也是白色,但厨房和洗手间里则选择了醒目的红色;地面最初只能恰倒好处的放上几张虽然廉价但却漂亮别致的草垫儿,后来因为草垫儿老是掉“渣儿”,攒足了钱,就把它们换成了和墙壁的颜色相称的地毯。那会儿大概还没有多少人会像这样布置家,至少我们用于墙壁和管道的色彩还从来没在谁家见过。现在回想起来,因为那些颜色,它确实更象一个梦境。大概也是缘由于此吧,那时候的我曾在一篇随手写来的文字中把它称为“空中楼阁”。当然,那样命名它绝不仅只是因为那些引发幻想的色彩,也不全是因为那个位于顶层的高度和在那儿的那个再次带我步入天堂的男人,还有到访的每一个朋友,那些笑声和谈话,摇曳的烛光,以及独自一人的某些时光里分明聆听到了的有关我自己的静无声息的成长,以及在那种时候里陪伴过我的每一曲类似于天籁的旋律。当然,六层并不算高,可在我那时候的心里它确实曾经是高高在上的,而我,也确实就是在那里,找到了我生命中新的高度。现在的我是已经回归到只喜欢白墙和原木质地的朴素了,而对于那时候的我和郭大炜,在那样拮据的情况和纷乱的心态下,能如此不厌其乱不辞辛苦而又愿望一致的对待它,大概是实在希望随之开始的生活能象我们选择的颜色一样,再次鲜亮起来吧为了一个共同的家的辛苦工作让爱也不知不觉的增加着,郭大炜头一次想要记录它了。搬家的那天,他特意从朋友那儿借来了相机,而且,简直是逮什么照什么,很多的瞬间,甚至大功告成后我困乏之极一连狠睡了二十几个小时的狼狈样子,也被他从各个角度截取了下来。那次我终于见识了自己睡着时的样子,那可不是拍电影或者床上用品广告时对着镜头假装摆出来的挺好看的那种,那是“货真价实”的睡觉,天塌下来也任随其便的那种,那种时候的我,头发乱糟糟的,就象把睡觉当成了一场坚持不懈的斗争,看起来比醒的时候还累不过,最“丢人”的还是他自己,当时他正捧着本杂志幸福得不得了的在厕所拉屎后来他跟别人讲解那张照片的时候自己那么形容自己的,却万万没料到我已经蹑手蹑脚的潜伏到门口,出奇不备的拉开门按下了快门一个上厕所的人在被“突然袭击”的状况下顾此失彼手忙脚乱的样子,能想象得到吗

    作者:611411992004103101:53 回复此发言

    112回复:回复:长发飞扬的日子全篇

    接下来的一个周末,郭大炜忽然“心血来潮”的说要去拜见我爸妈。这一次的先斩后奏倒没让我妈摔盘子,我说过了,那个症结在于在我爸妈眼里,那时侯的郭大炜还不属于“男不男,女不女”的范畴不仅如此,我爸有一阵儿还甚至这么跟我妈交换他对郭大炜的看法:“一表人才,大方幽默”我妈自然也点头赞同。当然,那都是郭大炜的头发长长之前的事儿了,等到郭大炜的头发变得和曾经的窦唯一样,我爸曾经困惑不解的就此和郭大炜探讨过:“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这种搞法儿”确实,就其他方面而言我爸妈对郭大炜是满意的,这一点从他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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