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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国的社会运动和所谓的“挑战者党”,从来不曾像它们在许多欧洲大陆国家那样发挥过如此重要的作用。但是,全球化所带来的各种变化到处都在削弱着c威胁着各种正统的政治党派。社会民主党派在80年代发现他们自己缺少一个有效的意识形态架构;当社会运动和其他集团将那些落在传统的社会民主政治之外的问题如生态c动物保护c性c消费者权益c以及许多其他的问题推到前台的时候,他们缺少一个能够用来进行回应的意识形态架构。

    国家政府和政治党派影响力的削弱,在某些人看来是非政治化进程的趋势,而对于其他人来说却是政治参与的扩大和激进主义的散播时机。尤里奇贝克谈到了“亚政治”的出现:从议会向社会中单一问题团体sgl-issuegr一ups的转移。许多这样的团体,如绿色和平组织或环保生态组织,都在全球范围内开展着活动。对于贝克和许多其他人来说,最为关键的一个事件就是1995年的brentspar事件。壳牌石油公司shell当时计划通过将brentspar石油钻井平台沉入海底的办法来对其进行销毁。环境保护组织对此开展了声势浩大的抗议活动,并且许多国家的消费者们也停止购买壳牌汽油。壳牌公司自那以后在态度上的转变,影响是极为深远的。

    壳牌公司于1998年公布了一份内容翔实的报告,这份报告说明了它对于企业责任所持的新态度。该报告谈到了要参与这一“全球性争论”,目的是“为了向他人学习”并“解释我们的行为”。它承认有责任“保证以世界上的其他地区在伦理上可以接受的方式而开展我们的商业活动”,并说“我们必须表明,我们这样做是保证能够通过验证的”。壳牌公司还宣称自己是第一个公开支持联合国人权宣言的重要能源公司。一个旨在对壳牌公司的商业政策和行动进行审查的“社会责任委员会”也于1997年成立。

    壳牌公司的全球总裁科尔赫克斯特罗特rherb-str一ter所作的一番讲话是具有启迪意义的。当他谈到环境保护和消费者权益保护组织时说:“我们对于这些组织想要获得权威的理解有些迟钝。我们低估了这些变化的程度,我们未能参与到与这些新兴组织的严肃对话当中去。”他还补充说,“简单地说,伴随着技术重新定义个人与机构之间的关系,全球社会的机构都在经历着组织重建。”

    因此,所有这些新的运动c社会集团c非政府组织,确实能够在世界舞台上扮演自己的角色。而且,甚至全球性的大企业也必须注意到它们的活动。贝克将“政府机构的凝固”与“行为主体组织c机构c个人在社会的各种可能层面上的流动”c“政治的逐渐隐没”与“亚政治的日趋活跃”进行比较。他说道,公民主动成立的各种组织已经撇开政治家们而单方面地取得了权力。正是他们而不是政治家,在行动计划中提出了生态保护问题和其他的许多新的关注点。这些公民群体导致了1989年东欧的转型:在“没有复印机或电话”的情况下,它们“能够通过在广场上举行集会的方式来迫使统治集团退却或瓦解”。

    文化评论家汉斯马格努斯思曾斯伯格hansgnan。北err在书中是这样来描写德国对其他一些国家也适用的情况的:

    政治家们由于越来越不受到人们的关注而感受到了侮辱但是自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从政治阶层中一直未产生关于未来的创新和决策

    德国联邦政府是相对稳定和相对成功的,尽管并非因为事实上它受到那些从竞选海报上向我们露齿而笑的人们的统治德国可以容忍一个并不胜任的政府,毕竟,那些在每日新闻中使我们感到厌烦的人们,最终确实是无关紧要的。

    这一类评论,与有关研究发现的c人们对政治家们和正统的政治行动主体缺乏信任是一致的,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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