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要多少多少钱”。“呵,这样”那个老经验回答说:“那么,你去找某人某人吧,他要的价低些”。呀
我心里想,在那里对官员的行贿原来比做估衣买卖还公开哩那个布拉格人果然去找那被新推荐的医官,并且想要和他讲一下价钱。
“不行”
,那医生说:“我是不能随便减价的,因为我们三个人合伙,我c兵役站的少尉和还有那个”我也记不清他说的是谁了,反正也是一个这一类的人吧“如果他们”
,那医生继续说,“肯对你减低他们应得的那一部分,我也可以答应照办。”
那布拉格人看到不可能以更低的价格得到一份假证明,只好把钱付给了他,并且立刻得到了一张证书;那医生并且嘱咐他,在遇到上面检查的时候,他应该怎么说,在检查这部分或那部肢体的时候,他应该怎样做。
对于这种公开讲价钱的流氓诈骗,我几乎难以相信我的眼睛,那个可怜人物,我的同伴,他那如此辛苦地一角一角挣来的钱,竟就在这样可耻的方式下投入了皇家官员们的血盆大口。
但是“为什么”我不禁问,“这些官员们就这样敢于轻易冒这个被告发的危险呢”
“因为只有行贿的人才能告发”
,人们回答我:“而这样一来那行贿的人就要受法律惩罚”
常备军给贫困的c被吸干了膏血的人民加上了一个怎样可怕的重大的负担,并且由于这个军队而丧失了一些怎样的东西
145
第十章 军事制度141
最优秀的力量,最壮实的人手从社会里抽走了,把他们在一种对于公共福利最有害的作用下为了保障我们暴君的特权而浪费掉了。
如果把全欧洲各种各样的军队加起来,它的总数约在二百万人左右。
而这个由最强壮的人组成的大军,不但不生产任何有益的东西,而且其余那些比较不强壮的人还不能不为这专门从事破坏生命c工作和财产的二百万人,提供生活必需。
如果说贫困日益可怕地蔓延扩大,这也何足为怪人民必须供应一大群懒猪和大肚汉的生活;这还不够,人们又从社会的有益劳动里抽调出整队整队最强壮的青年,强迫他们去保卫这种压迫制度,而人民则必须供给这整个大军的衣c食c住。
或者只能是令人笑死,或者只能是令人发疯,人们对此几乎已经不可能再敢生气了。各种不同的军队被各种不同的当权者派出去从事战争,而在他们背后教士们在神坛前和讲台上大声疾呼:上帝保佑我们,保佑我们的正义事业在混乱里还要拖出那可爱的上帝来任何一个暴君的事业,上帝都必须认为是正义的,而且还必须保证这个事业的胜利;上帝必须管这些无聊闲事,例如:国王c国境c语言c祖国c等等;这些无聊的东西,并不是上帝,而是人和人的分化,他们的顽固c愚蠢和统治欲所造成的。
因为他们要把我们的上帝大人也拖来做他们那些蠢事的同谋,并从而好使这些蠢事在受迷惑的人民面前神圣化起来。
这种喜剧还要演多久呢这真是到时候了,该结束
146
241第一部分 社会病态的产生
这种蠢事了。
第十一章 祖国c疆界和语言
祖国好一个甜蜜的欺骗神圣化的谎言它用一种魔术似的狂热陷弄人类的心灵,迷惑他们的理智,混乱他们的感情;它对于那些进步和自由的最凶恶的敌人来说,是他们的谬论的最后的救急太平锚,是他们的特权的救生圈;你这古旧c暧昧的传统
撕下你那蒙着数千年尘土的画皮来吧,以便人们可以看到你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
所谓祖国,究竟说起来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