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人力c设备和牌子捞钱,组织演出等等,为电视台职工弄点奖金,也为台里弄点活钱。虽然这些人也都在电视台工作,但并不是主要工作部门。
后来我们一打听,不是别人,正是大力扶持我们的恩人金富式把这事给捅出去的。
在金富式的报道中寡廉鲜耻的歌手太宇属于具有法人地位的某一团体。他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所熟悉的电视台节目制片人。太宇和企划公司一向不和,一说起来就恨得咬牙切齿。对这次巴西之行,他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就把自己的苦水都倒给了这个制片人。制片人认为这次赴巴西演出有利可图,所以又把这件事讲给了电视台特别工作部的朋友。工作部毕竟是个专业企划部门,由乌合之众凑起来的平山娱乐公司的工作效率跟它没法比,计划书c与演艺界人士的协议,就连节目单等,他们在很短的时间内就都拿出来了。他们还以电视台的名义和巴西侨民联合会取得了联系,让那边把演出场地等落实下来。这一连串的工作目前都已经基本就绪。在赴巴西艺人的名单中有演艺协会会长c歌曲分科委员会委员长,还有义演及友情出演人,等等,不少都是演出团体的正式职工。这一套组织工作相当到位。更令人吃惊的是,金富式报社的编辑部长也堂而皇之地上了后援单位的名单。
升洲并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
“我们所联络的歌手已经拿到签证了,就连文件c护照都弄好了,那该怎么办呢”
“电视台组织的这帮歌手比我们联络的歌手更有人气,我们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如果是其他人组织这场演出,巴西侨民联合会是不会买他们账的,我们去可就不同了,因为我们跟他们谈得来,很容易搞到一块。我们不是已经去过一次了吗,难道不是这样”
“净瞎说我们在巴西能联系上的不就是一个办双周刊侨民报的老社长吗再说,我们身无分文,在社会上又没有关系,算得上什么真正的出品人,真正的出品人是进了名单的那小子。说不定,侨民联合会的人还正在骂我们是骗子呢。”
“让金富式再写一篇报道行不行呢,这煮熟的鸭子眼看就飞了,报社有责任对这种现象进行抨击呀。”
“谁会为你效这个劳呀报社傻瓜一个你要是报社社长也许会去做这种蠢事,因为你本身就是个不称职的骗子。”
“哎,如果我们弄砸了,写这篇报道的金富式不也要受牵连吗他为什么先支持我们,后来又去支持别人了呢,他不是跟太宇掰了吗”
“不管谁主办这次活动,他的那位部长都可以去巴西,金富式在乎什么呀。我猜想,电视台特别工作部对这事有兴趣,也八成是太宇透露给金富式的。”
“这几个龟孙子,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哪。”
“有奶便是娘嘛,这么一弄对金富式不是更好吗要是把这事托付给特别工作部,不但心里踏实,写出来的报道也会更有力度。说老实话,如果把接待部长的事交给我们,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弄呢。”
虽然我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很矛盾,我当记者的梦就像吹到半空中的肥皂泡儿一样,破灭了,心里能舒服吗越想越憋气,嘴也就像刀子一样,逮谁伤谁。这是不是一种心理上的本能反应呢,我不知道。总之,我每次一开口说话,升洲就眯缝起眼睛瞅着我。
“你究竟是站在谁的立场上说话呢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自命清高不管是高中还是现在,自命清高的人都一个样,事情出了娄子他就退避三舍,添油加醋地说一大堆理由。看样子,你认为我们几个都是社会上的混混儿,根本办不成大事是不是你到底想干什么话又说回来,你也是给公司掏腰包垫了钱的呀”
“我们赶紧和崔先生联系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