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孤寡老人幼儿吧。”
张老六听了这个处罚一下子就蹲在地上,一样不发,都差不多傻掉了。六婶则是疯一般的撒泼,不想交。护卫头子上前就亮出了锋利的大刀。六婶立刻噤声。这时候,张老六的大儿子已经带着罚处的粮食来了。南秋风看都没看一眼来人,就让旁人记载在册子里。随即就起身出去了。他还有事情要忙呢。哪里再管那么多
张冬和康林歌相视一笑,也各自忙去了。事情得到了解决,并且是心思不正的终于得到处罚,也是让大家开心的了。正所谓,偷鸡不着蚀把米,说的就是泼妇六婶了。可怜她的几个孩子受苦。
c事了了
话说大家一来为张晓家洗脱偷税的嫌疑,恶妇终得惩处而高兴;另一方面也为长老六家的几个孩子而感到忧心。虽然张老六夫妇俩偷奸耍滑,可是他家的四个孩子都是老实本分的。本来他家种田所得的粮食不多,除了缴纳粮税的,剩下都不知道能不能熬到明年收割夏稻。稻田都懒得打理,更别说种芋头c番薯的旱地了,早已经长草了。
张老六的三儿子带着弟弟拿着篮子去后山,或者是找野菜了,而大儿子和二儿子已经砍柴以备冬天烧的柴火。不求能烤火,但愿能准备够冬天做饭的柴火就好。张冬和康林歌看着张老六的几个孩子默默出门干活,都没有理会发傻c发疯的父母,也是叹了一口气。他如今只是希望这几个孩子能一直保持着这份勤奋与淳朴长大,那样村里的人才会接纳他们。
康林歌看着这样懂事的孩子也是伤感,可是她却是什么也帮不了。
听到耳边的叹息声,张冬笑了:“小心叹气容易催人老喔。”张冬稍稍停顿一下,看看旁边没人,又站近一点道:“我娘子刚才找来了那群小毛孩,真是太聪明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该不会跟我时间长了,学着聪明了点”
“少来”闻言,康林歌嗔昵一眼张冬,随即微微一抬头,睥睨着道:“我一直以来都聪明得很。是你笨,这么晚才发现。”
“哦,我”张冬才说了两个字,就被康林歌打断了说:“我们快点去看看缴纳粮税吧。不知道公爹和二弟能不能行”
“放心,我们又不是要交十几担,就那么一点,这会应该是缴完记录好了。”
两人并排走着,距离相距不过两个拳头,时不时的轻声笑谈,让村里的人羡煞不已。有些个汉子看看自己身边比自己粗壮许多的婆娘,都感叹张冬有福气。
当张冬他们到了晒谷场的时候,果然发现他们家的粮税已经交了。张父带着张山退到很远的地方和别人说着话。看到张冬和康林歌,张父就招手让他们过去。
“阿晓好点了吗”张父点着旱烟,询问到了跟前的大儿子和大儿媳妇。张晓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也是忧心那孩子会有什么事情。
“没事了。只要好好养养,补回那些血就好。二叔的粮税交了吗”
“交了。刚才我还去帮忙着呢。哎”刚才张晓的爹才来将粮税交完,然后又匆匆回家去了。张晓的娘还不知道呢,若是让她知道是六婶做鬼害得她的大儿子,怕是会闹出人命。因此,张晓的爹要回去候着张晓的娘,防止她找人拼命。
张父想着张老二的愁苦,就替他感到不值。儿时父母偏心,老了还受亲兄弟欺负。若或作是他,这样的兄弟不要也罢。看着自家两个儿子相处得蛮好,他也放心。
村里热闹了一天,终于将粮税都缴纳完毕。应监察大人南秋风的要求,里正还选了一百来人帮着将粮税送到府衙。幸好也不远,等着他们将粮税运到府衙再回来,刚好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况且,南秋风还当着村里人的面给了里正二两多的银子,说请这一百人的。至于里正有没有银子可拿,就不管南秋风的事了。
村里的青壮年看着能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