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啧啧啧,你们是没这口服的。”
她并不知道叶沧浪也就是打着圈分给几个女生,男生一个也没给,包括这几位平时玩得好的,谁知道送的人在不在里面。
秦桑说完,瞧着邹林脸色有点发白,表情十分僵硬。
“怎么了,叶沧浪没请你吃糖,没事没事,我也就开个玩笑,就那丫头的吃货样,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改发其他的,你们还是有口服的。”
邹林把糖在手心狠狠地攥了攥,深深吸了口气,“没事,也许只是糖不好吃。”
秦桑叫他,他却好像充耳不闻,倒是搞得秦桑一阵嘀咕。
邹林径直出了教室,转身的时候松手,将手心的糖扔进了垃圾桶。
谁说年少只有辜负,若是连这风月也不懂,又该如何着墨携手手指缠着线,线的那端究竟又连着谁
当我小心试探时,我怕你对我没感觉,怕你不喜欢我,我扮尽丑态,只为博你嫣然;但当我发现你只是路过我的怒放,我失落于你不懂我的情思,我怕我耽于这头脑一热,而失去青春的耐心。
“珊珊,你噼里啪啦往电脑里打什么呢”母亲的声音突如其来,并由远及近,我迅速关掉文档,留下一个干净的桌面,做完这些,她已走了进来,将果盘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
“把水果吃了。”
我听着拖鞋踏踏响了几声,母亲又突然停住了,“你不会又在写你那些酸诗,学人家一天到晚写什么博客吧。”
我一本正经地摇摇头,却没吭声。
她不放心又看了一眼,“没有最好,又不是古人,一天弄什么风月,以为写点这些就能成大作家了么,那还要不要工作了,大家都在家里鼓捣就行了。你已经初三了,马上要中考了,虽然你们班主任上次跟我说以你的成绩上石楠准没问题,但听说市里可是有奖励的,不知道再攒攒劲,也拿个状元榜眼让你妈开心一下。”
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说着就往外走,我知道她又要回房间去忙她的图纸了。
从胸臆中长长吁出一口气,我疲惫地抚上额头,果不其然,母亲的声音又旋然乍起。
“你看看人家柴敏,人勤奋刻苦,从来不会像你东想西想。”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反着身坐在椅子上,耳朵一边听着她的话,心里一边不屑,“人若是连点做梦的自由的权利都没有,那不活成了石头,我可不觉得我能蹦成一个孙悟空。”
“别以为我不知道,说你两句你就拉长个脸,你也从来不想想你妈,反正你也跟我不亲,也不关心我,妇女节母亲节也没说个好话,也没做个家务人家柴敏”
我气极反笑,蹭蹭走到门口倚着门框,听她声音停了,哐当关门进了自己的房间,那个时候也倔,并不晓得息事宁人,反而借着少年的较真,从不肯委屈。
“快去快去,中心医院去看看,准是人家抱错了,柴敏才是你女儿呢”
父母编过的谎言里,有一条作为玩笑听得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你是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结果几个好友凑到一起,才发现父母极缺创意。
但不管怎么说,怎么闹,怎么大讲反话,我们从没有真正往心里去,血缘这东西,不是靠说话就能斩断的。你能说不要就不要么不,其实亲人早已融入骨血,此生刻骨。
但血缘这东西,也不是轻易能衔接的。
人最怕的就是被抛弃,人最煎熬就是沉溺孤独。
一个人首先因为孤僻怪异,才会被一群人的狂欢拒绝;你以为游离在你看不起的人群之外就是遗世么,不,那只是给自己的借口,其实你看不起的是自己。你哪一类人都不是。
卓海图扬起他高高下巴的时候,大概没想到到最后没有一个人愿意满足他的清高。气度狭隘又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