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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的女儿对妈妈多好,又关心又贴心,总是帮着做事,端茶送水的,你呢,两手一甩什么也不干,没见过你关心我一句,说你还不待见,动不动冷着脸,好像谁欠你一样你看看人家柴敏,懂事听话”母亲时常这样碎碎念,我觉得烦了,也不愿低头,依旧我行我素过的潇洒,一心想那些不懂我的人,我又何须多费口舌。

    难道整天说爱你的人就一定很爱你,难道我从来不说就是一种罪过,就等于判定了我从无关心。

    我讨厌这种否定与冤屈,更不愿自己一心骄傲有一丝折节。

    我虽然不说,不曾吐露,可是有的东西会潜移默化,慢慢地,我也会多注意柴敏一点。生活也确实搞笑,你不在意的人,每天见面你都不会有太多的印象,你关注的人,哪怕就今天碰上了两三次,你都会觉得缘分匪浅,我想柴敏也是如此,我们明明隔着那么多现实因素,她的消息还是铺天盖地而来。

    我忘了班里还有个卓萧,一个也混迹在那个圈子的卓萧,大嘴巴的卓萧。

    大嘴巴的卓萧告诉了我们一个惊人的消息,我们才渐渐触摸到自己生活的小世界的壁障,明白生活远没有我们所想的单纯和简单。

    虽然大众看不到,但私下里老师是可以得到年纪尖尖上的名单,卓萧跟邹林正在说这个事,看到我声音忽然压了下来,过了暑假就到初二了,又要换教室,正好碰到学校良心发现,换了一批桌椅,这就劳烦了大家要提前在指定地点把新桌凳搬过去。

    头天晚上我被秦桑缠着陪她去商场买何燕草的生日礼物,回家又跟sere聊得过嗨,导致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完全不在状态,差点趿着拖鞋就出门了,所以我根本没注意到他的细节。

    但中国人有句话叫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人一心虚会十足十地暴露,这个定律真是百试不爽。话说有一次叶沧浪和卓萧同在政治课上写生物作业,叶沧浪光明正大摆在桌面,脸不红气不喘,不时还笑吟吟和政治老师对视两眼,赞同点头,一点事也没有。卓萧那个贼眉鼠眼,不是瞄一下再瞄一下,不被发现当老师吃了那么多年饭都白吃了么。

    所以叶沧浪拎了两个凳子回来的时候直接暴走了,“你俩不是男人吧,老娘累死累活爬了四楼,你跟这儿站着吹牛,都特么滚去扛桌子”

    卓公子岂可有空子不钻,眼看脚底要抹油,一只手啪地重重拍在他肩上,他回头看到我,一副憋屈地样子,我才不管他,只是笑吟吟地说:“别急别急,听者有份,刚刚聊什么,好好聊聊。”

    “不能好好说话了,我搬桌子还不行么。”

    邹林也是个不省油的灯,哪里有卓公子开口的份,立刻就嚷起来了,“他刚刚说”卓萧一巴掌扣住邹林嘴巴,两个人扭到一团。

    “你敢说一个字,爷就把你阉了。答应了我不准说出去的,必须跟爷一样嘴巴子紧的跟军情局似的。”

    师老大一回来,一下子就镇住了场子。

    “卓二傻又干什么傻事了”

    就这样,卓萧被我们威逼利诱,终于吐出了一个大秘密,开场还眨巴眼睛,特催泪地嚎了一句,“你们千万别说出去。”

    大家那个时候真是团结得出乎意料,虽然对八卦乐此不疲,但是也守原则,顶多在圈子内部转转,还没那个闲心去放重磅炸弹。

    话还得从卓萧的历史成绩说起。

    卓萧是典型地活在当下,不肯回首的人,又不肯下功夫,历史这样的文字学科自然搞得一塌糊涂,偏偏听他一个在八班的哥们说起,他们班里有个牛人,本来历史次次考鸭蛋的,忽然一下考了满分,把他们惊得下巴掉下来了。

    人一旦奋发,需要可怕的后继力量,否则只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什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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