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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武林中一个特例。崆峒派下分八个宗门,每位门主皆称掌门,与各派掌门平辈论交,而八门掌门又都尊一个掌派人为师,所以崆峒没有二代弟子,这些掌门的弟子直接就是三代弟子,与其他宗派二代弟子平辈。按理说这是崆峒派门内的事与他人无关,不过由于崆峒派掌派人必须精通八宗门所有武功,且必须以各门武功分别击败八门掌门,所以掌派人并不是代代相传,而是时有空缺,所以别的宗派也能认吃这个小亏。

    戴宗居然转而敬了马天复一杯:“小兄弟,来。内气海成形在我泰山派内功心法之中已属第五层小成,戴某生平仅见。戴某敬你一杯。”

    “岂敢岂敢,折煞晚辈了。”

    戴宗看了马天复一会儿,突然笑道:“小兄弟,你八字够硬啊。难怪年纪轻轻就敢出来闯荡江湖。”

    马天复不明其意,只能讪笑。

    戴宗呵呵笑道:“说正事吧。我,就是那天晚上的第六个人,不意外吧。高家的人,都是我白虎山杀的。”

    戴宗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尚千秋微微点头。

    “我白虎山行事向来光明磊落,遇到卑鄙无耻之徒才会以牙还牙。四年前,我白虎山说服北天盟倾尽全力保下少主性命。少主现在北平城中任都指挥使形同软禁,仍有居心险恶之徒买通朝中言官,栽赃陷害罗织罪名欲置少主于死地而后快。我等一介草民,朝堂之上无法替少主分忧,只能出此下策,震慑尚千秋拍案喝道:“高家两个言官有百般不是,满门老幼又有何罪?”

    戴宗冷笑道:“他们弹劾少主豢养私兵意图不轨,倘若罪名坐实,将有多少满门老幼无辜被害?”

    尚千秋怒道:“强词夺理!”

    戴宗不理尚千秋,对马天复道:“那天夜里我见过你,所以前天你叫住我的时候,我一时忘了你却不曾看见我,当时就起了杀心,不料被你觉察。虽然我仍可杀你,但不免暴露了行藏,便作罢了。”

    马天复忍不住问道:“那当时你见你们自己人被抓,为何不现身?”

    “现身?我们的第一批人被抓时我就看过那几个督捕司人的身手,五十年功力的阴阳八合掌我还不至于自不量力想去试试。白虎山前后两批共十位义士来庐州之前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失手被擒死得其所,我又何必无谓牺牲。况且,庐州督捕司言而无信,我要是栽在那儿,谁还能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呵呵,我今天在这里,其实是因为你。”

    马天复一愣,不明所以,而戴宗则不再说话。

    尚千秋咳嗽一声道:“戴师兄,事到如今,你作何打算?是要一展生平所学,还是?”

    戴宗仍是不理尚千秋:“若督捕司执意追查,恐怕瞒也还是瞒不住。小兄弟,你既认出了我是戴先生并且怀疑了我,我便一路尾随至你住处,想杀你灭口,可一直没有机会。”

    戴宗一直以为马天复明白全盘经过,而马天复听得是云里雾里。

    尚千秋涵养不算太好,已略显不耐烦:“戴宗,如果你没什么好说的,我便出去了。”

    “然后呢?”

    “有人进来抓人。”

    “为什么抓我?”

    “高家案,你是主犯。”

    “哈!锦衣卫办案,什么时候轮到你督捕司插手?”

    “这是朝廷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那好,你说我是主犯,可有凭据?”

    “你刚刚亲口承认,还要什么凭据!”

    “哈哈哈哈,在你们督捕司人眼里,嘴里说出的话也能作数吗?”

    尚千秋被这一句话噎得没声了。

    戴宗霍然起身道:“我白虎山无论在何地办事,都把督捕司当第一座山头!之前早已跟瞿景阐明利害,说这件事根本不关地方督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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