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睁开双眼:“不不要我功法特殊,除了师傅,谁也帮不了我”
“哦?你师傅现在何处?”
“山东”说完这两个字,白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操!”陈容怒骂一声,“练什么破内家拳的,都是嫌命长了!罗管事,你在这看着,案情你也知道,待他醒来仔细盘问!”招呼都不打,急匆匆地走了。
马天复此次受伤与上次在大蜀山不同。上次有万捕头等四大内家高手在旁,合力护住了任督二脉及心脉,直到他回复意识可以自行理气行功。这次就倒霉了,因为他倒下时援兵正好看到,为了把他弄醒,泼冷水c掐人中甚至还有压他天突穴的,当时就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到后来外管管事罗守忠到场,才知道他是受了内伤。罗守忠身为外管管事,自然武功高强功力深厚,可他练的是外家内功!上来就一掌按在灵台穴上以马天复历经七死八活十五关的强韧经脉也没经得起这一下子,浑身抽搐口吐白沫险些一命呜呼。罗守忠这才知道情况不妙,不敢妄动,也不敢离开,就这么守在马天复身边。
恢复清醒后,马天复多次试图凝聚真气,大多失败,偶尔有两次成功聚起那么一小缕,刚在气海打个转就消失无踪。气脉不通则血脉不畅,马天复浑身发热,胸口c掌心等处隐现血斑。此等恶兆一出,马天复命在旦夕,在这紧要关头陈容还进来打扰,正是雪上加霜。
马天复此后再也动弹不得,神志时有时无,即便有,也无法无法提起一丝真气,甚至感受不到一丝疼痛,就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不知过了多久,马天复突然感到一股暖流自天灵盖涌入,放佛有人拿一桶热水从头上浇下来,无比舒坦。这股暖流虽不走经脉,却能在全身循环流转,每过一处大穴,暖流就像被一个漩涡吸进去许多,流过之后穴道又酸又麻又痒,难以言状。
这种过程反复了两次,直到第三次时,马天复全身十四正经大穴的酸麻痒逐渐被烈焰炙烤一般的疼痛所取代,苦于身不能动口不能言,马天复毫无办法只能拼命忍耐。突然,丹田之中陡然升出一丝清凉之气,开始如一股涓涓细流,下行至会阴,再沿督脉逆流直上经阳关c灵台直冲神庭穴最后消失不见。紧跟着又有真气自丹田涌出,源源不绝流向神庭,同开始那股暖流一样沁润周身大穴,身体的灼烧感随着这股如深谷寒泉般的真气流遍全身后慢慢消失。
马天复脑海一片清明,丹田真气充盈,除了四肢无力再无半点不适,但是会阴处为何有一硬物?
倒抽了一口凉气,马天复一跃而起,惊恐万状。
床沿坐着一个人,三十多岁,乌纱帽,青色团领杉,面色白皙,相貌英挺,对马天复含笑点头。
“你,你要干什么?”
“小兄弟,我在为你疗伤啊。”
“胡扯!哪有从从那里疗伤的?”
“呵呵,你师傅从头顶给你传功,我从‘那里’给你疗伤,又有何不可?”
马天复惊疑不定地看着面前这人,过了半晌,收起架势下床跪拜。
“草民马天复,叩见大人。”拜了一拜。“大侠救命之恩,没齿不忘。”再拜三拜。
“呵呵,免了免了。我是崆峒派三代弟子,道号尚千秋,俗名呵呵,现在就叫尚千秋。”那人虚扶一把,笑道。
“呃这我”
“呵呵,小兄弟恐怕下山时日不久。行走江湖,同为宗派弟子,自然是按辈分相称。”
“我万红兵万捕头是我大哥。”马天复不敢拿出殷梨亭是自己师兄这个说法。
“哦万捕头唉,可惜了诶?这么说你是彭门第三代?只是师从彭门哪位师兄?”
“家师姓牛讳犇,三牛犇。”
“牛犇,这个人”
“尚师叔,家师退隐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