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真理所应该遵循的方法;他们也不能放弃进行宣告他们自己的决定并不会损害人人所共有的权利的那种权威。
于是,在如此之简单的这些原则之前,人们便看到一族人民和他们的行政长官之间有一项契约它只能是由一项相互的同意或者由一方的背信而告作废的的那些观念就告消失了;还有那种虽不那么奴役人c但并非就更不荒谬的见解,即一族人民一旦确立了宪法形式,就要受它的束缚,就仿佛改变宪法的权利并不是其他一切权利的首要保证;就仿佛人类的各种体制它们必然是有缺陷的,并且是随着人类的启蒙而得到新的完善化的,可以注定了是处于一种永恒的幼稚阶段。于是,人们便看到自己不得不放弃那种奸诈而虚伪的政策,那种政策忘记了人人根据自己的天性本身就有平等的权利,而是时而根据领土的大小c根据天气的温度c根据民族的特性c根据人民的富裕c根据商业和工业的完善程度来衡量所应该留给他们的权利的范围;并且时而又在人们的各个不同阶级之间,按照他们的出身c财富和职业来不平等地划分同样的这些权利;从而便创造出了相反的利益c相对立的权力,为的是随后在他们之间好确立一种惟有这些体制才能使之成为必要的平衡,而且哪怕是这样也无法纠正各种危险的影响。
于是,人们就不再敢把人分成为不同的两种,其中一种是注定了要来统治的,另一种则是注定了要服从的;一种是来骗人的,另一种则是受骗的;他们不得不承认,所有的人都有平等的权利来了解自己的全部利益c来认识全部的真理;而且他们自己对自己所确立的任何一种权力,都不得有权向他们自己隐瞒任何的真理。
这些原则是那位大节慷慨的悉德尼曾付出过自己的鲜血而洛克则把自己名字的权威加之于其上的,后来又经卢梭以更大的精确性c广度和力量加以发展;卢梭配得上把它们置于永远不会再被人遗忘c也不会再受到反驳的那些真理之中的那份光荣。
人有着各种需求,并有着可以满足它们的那些才能;从那些才能以及从它们经过不同加工与分配的产品之中,就得出了目的在于供应各种共同需求的大量财富。但是,据以形成和分配c保存和消费c增殖和消耗那些财富的规律又都是些什么呢哪种倾向于在需求与供给之间不断地确立平衡,并且因此当财富增长时便产生了更大的能力可以满足需求,随之是更多的福祉,直到财富达到了它增长的极限为止;以及反之,当财富减少时,就会产生更多的艰难c因而就有更多的困苦,直到人口的减少和贫困又恢复了持平为止;那种平衡的规律又是什么呢在劳动与生产c需求与供给的这种惊人的变异之中,在把一个孤立的个人的生存和福祉与整个社会体系联系起来的各种利益的那种可怕的复杂性之中,那使得他要依赖自然界的全部偶然性,依赖全部的政治事件,那把他体验欢乐或困苦的能力,在某种程度上,扩展及于整个的大地,在这种外表的混乱之下,我们又怎么能够通过道德世界的一条普遍规律而看到每个个人为着自身而努力会有助于全体的福祉;而且尽管有着各种相反的利益的外部冲突,但共同的利益却迫使每一个人都懂得去理解自己的本份并能够毫无障碍地去服从它呢
因此,人就应该以一种完整的自由来运用自己的才能,支配自己的财富,满足自己的需求。每个社会的普遍利益,都远不是命令他们要限制这些活动,反而是要防止那样做;而且在这一部分公共秩序中,精心保障每个人所得之于自然的权利同时也就是唯一有用的政治,是社会力量的唯一责任,并且是公意v一l一nte
nerale所能合法地对个人行使的唯一权利。
但是这一原则一旦被认可之后,还有待于公共权力来行使各种责任;它应该依法建立公认的度量,用以在各种交易中确认所交换的物品的重量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