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查查你的身份,那随他,如果动你,我不会允许的。”
麻又西心里对这个突然造访的女人有点半信半疑,不过戏还是做了全套。她小时候曾梦想做一个演员,而一个演员的专业素养就是不管与她对戏的人多么心怀叵测,她都能声色不动的演到落幕。
她微微低头,似是有意又似是无意的用唇瓣贴了贴女秘书的额头,问:“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杜鹃。”
——
rlife,809。
贝勒划卡进门,进门之后就把门关上了,然后听着它自动上了锁。
“四哥?”闫璐就在门正对的窗边坐着,坐在一张榻上。
贝勒朝闫璐走去,“疑问句?没想过我会来?那又是为什么在夜店表现的这么生气?又是为什么给我这张卡?”说着抬起拿着这张小白卡的手,手指一松,卡掉了。
闫璐盯着贝勒从手指掉下来的这张卡,“咦?你怎么会有我房间的卡?”
贝勒没应声,坐在了她斜对面的长沙发上。
闫璐见贝勒不说话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就是想看看四哥你会不会来找我。”
“你在夜场脸色难看到那种程度,我敢不来吗?”
闫璐听到贝勒这话,明媚的笑了。她有一张不敢说倾国但也足够倾城的脸,所以总有人说她生来就是祸害男人的,尤其是在他那个名义上的丈夫去世之后,这顶红颜祸水的帽子算是给她戴定了。
“谁让四哥那么不给我面子,我哪里不如你那个小跟班好了?”闫璐嘟起嘴。
贝勒看向她:“你是没得比了吗?她不过是个孩子。”
“孩子?恐怕是不简单的孩子吧?”闫璐把手里的档案袋扔给贝勒,说:“你也知道,哥哥最看不了我受委屈了,他见我在夜店被你那句话弄伤心了,就擅作主张的查了查,你别介意。”
贝勒打开档案袋,一如猜测,是麻又西的个人资料,不过是被他动过手脚的个人资料。
“他叫麻又西,跟前几天爆炸身亡的那个斯诺克球手一个名字,还长了一张跟她异常相像的脸。死掉的麻又西因为赌球给国家队抹黑,被民众恨之入骨,你带着一个跟她就像是异卵双胞胎的男人在身边,就等于是带了一个定时炸弹啊。”闫璐说。
在贝勒来之前,闫磊的人送来了这份档案,她看了两眼就扔在了一边。她倒不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威胁,主要是怕贝勒把他带在身边会被有心之人加以利用,到时候被民众关注就会阻碍他的行动,这对他不利。
贝勒把资料装回档案袋,放在桌上,说:“这就是我来中卫找你的原因。”
闫璐看着他,睫毛翕动。
“他因为跟麻又西一样的名字和一样的脸已经被村里人赶了出来,同时他唯一尚在人世的亲人——他的婶婶到派出所给他销了户,也就是说现在的他没有身份。”
“所以?”
“所以我是想来问问你能不能给她找个身份,至少让他脱离黑户的状态。”
闫璐盯着贝勒的眼睛,竭尽全力想要从他漂亮的眼眸中探寻到一丝心虚,但没有,他的眼神是那样清澈,那样真诚。
她勾了勾唇,从榻上站起了身,倒了两杯红酒,递给贝勒一杯,“你都开口了,我能说不能吗?”
贝勒跟她碰了个杯:“那谢谢了。”
闫璐看着贝勒把那也就两口量的酒咽进肚里,大脑飞速的运转了几圈,只听她又说:“四哥,你来中卫真的就只是为这件事?”
“不然呢?”
闫璐心里盘算了一下,嘴上却说着:“还以为你是为了我呢!哼!白跟你在藏区吃了两个月苦了。”
贝勒没再说话,再说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