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表现出来,轻佻的揽住女秘书的肩膀,说:“有多喜欢?”
女秘书眉眼俱笑的瞥了眼麻又西揽住她肩膀的手,抿了抿唇,把手缓缓伸向她的裤裆。
麻又西手快的攥住了她的手腕,摇了摇头:“这不叫喜欢,喜欢是愿意向对方坦白一切的。”
女秘书听懂了麻又西话里的意思,微动双眉。跟了闫磊这么多年,她不能也不想出卖他,但身边这个男人又太撩人,这让她陷入了两难之中。
麻又西看得出她的踌躇,松开了她,朝后一躺,幽幽的说:“不怪你面对我这句话陷入缄默,看你横冲直撞进我的房间时,我也觉得莫名其妙,也有所防备。”
女秘书被她这话一刺激就决定只顾当下了,什么原则什么立场,全都被她抛在了脑后:“闫磊让我查你的身份,我查到你叫麻又西,跟前些天逝去的那个斯诺克球手一样的名字和相像的模样。”
麻又西心里一麻。
“因为这一点你被家乡人追打,无处可去时被贝勒收留了。”女秘书又说。
麻又西心里又是一麻,这是怎么回事?
女秘书见麻又西不说话,搂住了她的胳膊,把脑袋搁在了她的肩窝,“跟风的指责是这个世界最该摒弃的罪恶,但现在的我们,对它却无能为力。”
麻又西的脑子有点乱,闫磊的本事不小,不可能查到这么怪诞不经的结果,那这又是怎么回事?是谁在她的身份上动了手脚吗?是贝勒吗?
“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女秘书这么说。
麻又西被她这话带回到现实,她扶着她的肩膀,把她带离自己,说:“不想我受欺负,你就要有足够的能力,可你就这么违背了闫磊的指令,这不是自掘坟墓吗?以后你还拿什么保护我?再有,你是闫磊的人,投敌也投的太突然了点,连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都没有,谁知道你不是被派来给我们下绊子的?我们都是守法的公民,陷害之前可要先问问良心。”
“不是这样的!我刚才就在你房间的街对面,我看见你,我,我一时没控制住,还有,闫磊不会动我的,我有”
“你有什么都没用,一旦你倒戈被闫磊知道了,第一个死的不是你,是我。除非你的倒戈就是他授意的。”
“不!他只让我通过望远镜注意你的动向,没有别的指令,你不是他监视的第一个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他监视的目的无外乎排查你们这些远来客会不会对他造成威胁,不会对你们动手的。而且,我手上有他的把柄,只要有我在c只要我保你,他不敢怎么样你的!”女秘书最后这话说的颇有气势,听得出来她很骄傲,也看的出来她是个为男人不顾一切的女人。
麻又西看着她的眼睛,突然看到了很多年前为了邸恩荒废训练的自己,女人遇到自己的那片天之前和之后,完全就是两个人,之后的那个,有够卑微,也有够可怜。
她无法估量一见钟情的力量,所以她不知道女秘书是否真的通过那一截望远镜对她动心了,但她可以肯定,这个女人能帮助到贝勒。
想着,她微扬下巴颏,做出一副装模作样的架势,“闫磊这么大一个角色会有把柄在你的手上?你是觉得我太好骗了吗?”
女秘书一把搂住麻又西的腰,都快哭了:“我跟了他这么多年,关于他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麻又西见她一直在这个‘把柄’上兜着圈子,一点底都不透,她也不着急,一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二是太冒进会适得其反。心里打定主意温水煮青蛙之后,她丝毫不觉得自己作孽的衔起她的手,在她手背落下一个吻:“我这个人疑心病很重,你可不要骗我。”
女秘书被麻又西这一吻吻得意乱情迷,登时展开一个花枝乱颤的笑容,脸面贴上她的胸膛:“不会的,我会保护你,闫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