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储君会降罪于你。”
袁可立见老伴一脸关切,轻轻握着她的手小声说道,“看来亲家公所言不虚啊,储君绝不会任东林党挟制的,哈哈。”
宋氏见老伴开怀,虽不明所以,还是跟着开心,然后想起正事,说道,“老爷,那事办成啦,对了,徐国权在大厅公候多时了,你快去看看吧。”
“没成,不对,应该说成了。”袁可立自己也弄糊涂了,“晚点再跟你细说,看天色也不早了,你敢情让厨娘弄几个菜,为夫要和咱们的武举头魁一醉方休。”
说完,袁可立便回了正厅,留下宋氏一人在影壁后发呆,她心里嘀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好久没有见到老爷这么兴奋至胡言乱语了。
袁可立私宅是被贬之前置办的,两进院落,不寒酸也不张扬,前厅做待客用,后院为家眷所居。
袁可立跨入门时,见一身形高大魁梧,浓眉阔口的华丽大汉正立于厅中,不是徐国权是谁。
袁可立见徐国权呆呆的样子,开心一笑,制止他要躬身行礼的动作,说道,“贤侄快坐,待会吃饭再走。”
落座之后,徐国权一脸希翼的望着眼前的老人,迫不及待问道,“大人,东朝同意我去辽东了吗?”
见袁可立摇头,徐国权不禁觉得沮丧,平心而论,他能取得武举头魁,确实凭的是真才实学。穷文富武可不是一句空话,他自幼家境殷实,才习武艺,此番进京也不为衣锦还乡,只因国难当头,想以身报效而已,并非为功名利禄。
“贤侄先不忙失望,且听我说。留你在京确为殿下本意,不是有人从中作梗。殿下觉得你既为武魁,派做一佥书有些大材小用,想让你同一个叫孙传庭的一道练兵。你这些日子就待在京城,做好准备,大典之后等候召见,到时候拿出生平所学就是了。”
“大人,东朝真的要让我练兵?”
“那是当然。”接着咱们袁司丞便详细给他讲和叶响的对话,当然,关于税收部分隐去不提。
不久宋氏派人通知饭菜齐备,袁可立便带徐国权一同入席,却发现没酒,便用食指轻轻敲着桌子,问伺候在旁的侍女,“酒呢?”
宋氏身为妇道人家,不便参与这样过的酒宴,已退居后院,留了一个姿色中等的侍女在旁伺候,她是宋氏的贴身丫头,当然知道原由,“老爷,夫人交代过了,吾皇驾崩,仪程规定不让饮酒,而且大夫也说了,您身子骨不好,应该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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